了。”
程漠淡淡道:“我的婚事一日不定下,她一日不肯消停。”
转身走回榻席边,让富贵把酒菜摆上:“明日去东宫吧,省得整日不得清净。”
程峰与毛氏急着想给程漠定下与郑国公府的婚事,这几日不停地让人过来传话,不是宴请就是看戏赏花,想着法子寻个由头提亲,这一回更是拿程老夫人作筏子,让程漠无法拒绝。
只是他也没打算再拖了,早点定下来才能安心,他也怕有人跟他抢呢,比如程瑜那个家伙!
说起来程瑜家世人品都不错,身手也不赖,当初在骁骑卫大营他两过了几招,算得上是他的对手,萧容悦若是看中了他,也不奇怪。
可是想到这里,程漠皱了皱眉,原本吃着顺口的酒也好像有些不是滋味了,他放下了杯盏,打定主意,不管怎么着,今日萧容悦没有一口拒绝她,就算是答应了,明日一早他就去东宫。
第二日,太子下了早朝回来,便听小宦禀告,说程五郎一早就来了,等了大半个时辰就去了厩房那边。
他一时好奇,程漠这家伙整日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今日早朝也不曾去,听说是向鸿胪寺卿告了病,结果跑来东宫闲逛了,也不知又想出什么玩意来了。
他换了衣袍,带了贴身宦者于连一道往厩房那边过去了。
还没走到厩房跟前,远远就看见程漠骑着高大的白蹄乌在围场上懒洋洋地散着,脸上看起很是没精神,直到远远看见太子来了,这才笑着一抖缰绳,风驰电掣一般到了跟前,翻身下马叉手行礼。
“你这又是在胡闹什么,不是告了病,怎么跑我这里来了。”看着程漠,太子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这不是好好的,又不肯去当差。”
程漠却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殿下,我那差事去不去也没什么紧要的,横竖不过是吃喝玩乐的事,有差事下边人就帮着办了。”
听他的口气,太子反倒乐了:“你平日不就会个吃喝玩乐,正经给你个差事你能办得妥当?”
程漠很是泄气:“那也比在鸿胪寺里混吃等死的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让身后的富贵捧了包袱上来:“蜀中送来的剑南烧春,说是老窖陈酿,没敢自己藏着,想着送来给殿下。”
太子满意地点头:“算你有心,说说吧,这又是闹什么,难不成梁王又为难你了?”
鸿胪寺是梁王代管着的,太子平日也甚少过问。
程漠吭哧吭哧半天,才挤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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