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她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安安坐在床上,双目含泪的小声嘀咕着,
“娘,对不起,安安不该自以为是,安安错了。”
可是事已铸成,她现在承认错误,还有用吗?
洛蓝忧心忡忡的重新回到手术室里,她看着躺在床上的易成,帮他掖了掖被角,自言自语道:
“易成,你虽然来的晚,却也在我身边生活了五六年,我从来没有对你另眼相待过,还有怀玉,虽然他父亲是伤害冷钰的罪人,我也从来没有苛待过他,可是他人已经到了京城,却不愿意来见我一面,这是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不明白,怀玉是在她怀里长大的孩子,她满世界的找他都却找不到,可是就在前几日,他回到了京城,却不愿意回来看她一眼。
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做娘的有多惦记他吗?就算他长大了,他依旧是她的孩子啊!
说着这些的时候,她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她承认,她不是个喜欢服输的人,她也不是个喜欢哭的人,唯独有关这几个孩子的事,她总是会乱了阵脚,也会变得不像自己了。
冷钰没有和她打招呼便回宫了,她猜到,他是生气了。
他登基以来的第一场科举考试因为怀玉和安安的参与,成了笑话,或许更会成为坊间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可是她说不清楚他是在和谁生气,和她?和安安?还是和怀玉?
她猜不到,也不想猜了。
她觉得她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将易成的伤治好,别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几天易成一直处于昏睡的状态,为了不让他缺营养,她一直给他打营养蛋白来给他补充体力。
三天后,监测仪上显示,他的各项生命指标已经趋于正常的状态,她的心也终于可以放下来了。
估摸着再有一两个时辰他就可以醒过来了,在这期间,她将他身上的监测设备全部取下后,便将他移到了他的房间里。
她帮他掖好被子后,便来到门口处,对不远处的阿刚吩咐道:
"阿刚,给易成拿套干净的衣裳换上,注意不要碰到他的伤口处。"
阿刚忙应了一声,
“是娘娘,这就来。”
言罢,他便小跑着去取衣裳来,洛蓝嘱咐守在门口处的丫头看好门后,便向西厢房走去。
那里关着凌峰和阿吉,如今易成的伤不会伤及到性命,也不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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