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可能无的放失。
面对朱祁镇的追问,阮浪只能满脸茫然的摇了摇头道:“上皇恕罪,陛下仅仅是与大司徒议事时候提了一嘴,其中缘由奴婢确实不知。”
“但能肯定的是,靖远伯王骥征讨麓川已经被提上日程,就看何时昭告天下并且领军出征。”
听到这句话后,本来还情绪激动的朱祁镇,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再度瘫倒在卧榻上。
母后的犹豫,武清候石亨的待价而沽,再加上靖远伯王骥的疏远。那种当初在土木堡四面楚歌的危机感,再度席卷明英宗朱祁镇全身,他不知道该如何进行破局。
总不可能靠着一个掌印太监,就能完成政变复辟吧?
“上皇……上皇?”
望着朱祁玉这双眼无神的模样,阮浪赶紧慌张的呼喊起来,万一要是太上皇出现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一个太监可担不起责任。
听着阮浪急切的呼喊,朱祁镇这才缓过神来,他此刻勐然从卧榻上面起身,一改之前消沉低迷的状态,眼神中充斥着一种决然跟坚定说道:“不行,再这样下去朕的心腹势力,会被郕王一点一点瓦解,必须得早日动手!”
说罢,朱祁镇就在南宫中四处打量起来,目光最终落到刀架的一把金刀上面。
没有丝毫犹豫,朱祁镇便走过去拿起这般金刀,转身对着阮浪说道:“这把金刀是朕的御用之物,你拿出去交给武清候石亨,就说来日如果完成复辟重登大宝之位,他将位列大明国公,封号为忠国公!”
到了这一步,明英宗朱祁镇能做的事情,就如同他的弟弟朱祁玉一样收买人心,无非就是看谁出的价码更高。
石亨短短一年时间,就从关在监狱中的罪臣,一路提拔到了五军都督府的正一品都督,然后封爵武清伯,再晋升为武清候。
现在就连国公之位都拿了出来,如果真的能实现,官场升迁速度将无出其右,某种意义上同样开创了一段大明历史。
“上皇,真的要这么做吗?”
阮浪颤颤微微的从朱祁镇手中,接过这一把御用金刀,他明白无论心中怎么想,当今圣上都找不到借口去向自己皇兄下手。
可一旦付之于行动,那么就没有回头路可言,二帝必有一死!
“难道要朕囚禁在这牢笼中一辈子吗!”
朱祁镇此刻满脸狰狞,困于南宫之中,又与当初北狩在瓦剌营地中有多大的区别,无非是另外一种阶下之囚。
看到太上皇这副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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