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兵。特别是宣大防线,还有着诸多蒙古归顺的番将,他们是没有大明军籍的,注定只能选择效忠于个人。
只要不是数量太夸张,府中没有大量私藏甲胃兵器,那么朝廷方面也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以石亨的权势跟地位,加上宣大边疆镇守多年的资历,他调集一批家丁入京人数不多的话,是不会引发京营文官督军的注意。可偏偏这批家丁石亨没有放在府中豢养,相反安插到了京营各支兵马中,就显得有些异常了。
正常情况下这样安插,是在大战来临之际,更好的操控部队跟传达军令。现在北方鞑虏已经退去,京营也不存在任何风险跟威胁,石亨把亲信将领安插在军中,很难不让人怀疑其动机。
就在于谦沉思的时候,兵部吏员通传了沉忆辰拜访的消息,他不得不放下手中的事务先行接待。
“于少保,打扰了。”
见到于谦第一面,沉忆辰首先拱手示意,态度相当尊重。
“沉元辅客气,不知来到兵部衙门有何要事?”
于谦一贯的不善交际,他清楚以沉忆辰的性格,属于无事不登三宝殿那种,干脆开门见山的询问对方意图。
“这么多年于少保还是未变,行事干练直接。”
“可这么多年下来,沉元辅却变了不少。”
于谦望着眼前的沉忆辰,有些感慨了回了这么一句话。
相比较当年那个意气风发,满腔热血对抗王振的年轻人,沉忆辰变得愈发高深圆滑,让人根本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是啊,我变了。”
沉忆辰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曾经自己把于谦视为仕途应该学习的目标,如今却遵循“善不为官”把对方摆在了棋子的位置上,真是令人唏嘘不已。
不过这种感慨转瞬即逝,沉忆辰平静了一下心神道:“于少保,辽东都司送过来的军报想必你已经看过,我与内阁商中堂拟订了两份方案,想要与你商议一番。”
紧接着沉忆辰就把在文渊阁内与商议的对话,几乎是原封不动的转述给了于谦。
“沉元辅你想要驻军汉城?”
“没错,驻军汉城不仅仅可以威慑不臣,还能更好保证大明目前跟倭国的海上贸易路线,并且在关键时刻还是征召朝鲜兵马,走海路从侧翼突袭女真三部,堪称百利而无一害!”
“那军费如何解决,这种藩国驻扎补给线过长,就算走海路损耗同样颇大。”
“很简单,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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