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伤感,眼底微红却强忍着,这副模样,跟他那死去的妻子简直一模一样!若说之前只是怜惜,如今只怕已成了他心中之痛!发妻的死本就是他今生的遗憾,尤其她死之时,他未能守护其旁,而如今又听她处境如此危急,他恨不得宰了那些伤她之人!
“赵王府的人来退亲?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说话间,眼色已看向了阮氏,阮氏心底咯噔一下,忙解释道:“怪妾身还来不及回禀,前几日赵王府派了林媒婆来退亲,不过那林媒婆已被投了牢狱中,而昨日赵世子又拿来了请帖,似乎意图想跟我们侯府重归于好,妾身便让云歌去了,哪知竟会碰到这样的事,我们云歌也真是命苦。”
说着还装模作样的拭了拭眼角,好似有多痛心似的。
秦沛山却是暴怒之极,怒吼道:“赵王府算什么,竟敢欺辱我女儿,真当我死了吗!退亲?好,本侯这就进宫,奏请皇上,将这婚给退了!”
转头又对云歌说:“女儿,你放心,爹不会让你受委屈,赵王那个老匹夫看来还真忘了当年是怎么被我抽的,待爹将这门亲退了,再给你寻个好郎君。”
说完便一甩袖口,径自朝外走去,那气势仿佛又让人看到了当年那衣鲜怒马,肆意骄傲的安宁侯!
阮氏脸色灰败,神色复杂,这个颓废了多年的男人终于爆发,却是为了那个小贱种,当年她对他一见倾心,他却已有妻,她甘愿做妾,他却立下重誓不纳妾,费了些许手段之后,她终成了他的续弦,可他已不是当年的安宁侯,醉卧欢场又纳妾,将她这个正妻却视若无物,就连为他生了一对儿女也都未曾得他几分青眼,这让她情何以堪?
秦云歌看着门外,心底极受震动,为何以前她觉得他不在乎她呢?上一世他也是如此震怒,状告到皇帝面前,赵王府为此受了皇上的责罚,不复帝宠,甚至连军权也被收了回去,渐渐落败了下来,直至最后倾覆!
原本,她已打算,这婚定是要退的,赵王府的覆灭已被注定,她怎么会跳入火坑?只是如何退却是个问题,没想到她的爹爹已经帮她做主了,这样……也好,旁人哪里知晓,当今皇上最宠信的不是手握兵权的赵王,也不是那几个朝廷重臣,而是这个早已远离朝权的安宁侯!
一方湖中亭上,两方对子,一黑一白,黑子已失半壁江山,白子占据必胜局面,持白子的是一光头和尚,身躯肥胖慈耳垂阔大,豆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笑着说:
“晋王,这下你可输了。”
“法师,这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