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嵩山心底的火还没消,恨不得将那对奸夫淫妇直接杀了才好!
还没等他撒火呢,下人却来禀告,那奸夫死了!
头部被重击,被他用板凳活生生的打死了!秦嵩山这下慌了,他是官,可杀人还是得偿命!慌乱之下,忙出了府,直接去找秦沛山了。
这时候,秦云歌正陪着秦沛山品茶对弈呢,她棋艺不好,但跟她下棋倒有些滋味,就算输,也能输的有意思,正在兴头上,下人却来禀告,秦嵩山找上门了。
云歌料想着好戏正上演着,便说要去行睿院中等他,他跟同窗好友出游,至今还未归来。
秦嵩山一到书房,便跪在了地上,口中喊着:“大哥,请救我一命!”
“怎么行这样的大礼,到底出了什么事?”
秦嵩山也顾不得家丑,便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秦沛山也惊诧了,竟是出了人命?!
“那奸夫的尸体呢?”
“还在家中,我让下人看守着,谁也不许走露风声,大哥,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会不会让我偿命?我也是一时气不过啊。”
“你别慌,先派人去查一查那人的身份,才好做打算,你先回府,一定不能传出一点风声来,否则要是被人抓住了把柄,大作文章,那就危险了。”
“是,我都听大哥的。”
秦沛山于他就是一根救命稻草,他根本顾不得其他了。
云歌听到风声的时候,倒是没料到后面竟闹出了人命,她淡声问:“幽九,那男人什么身份?”
“一个市井的泼皮无赖,家里有个妻子和六岁大的儿子,天天喝酒赌钱,打老婆,不是什么好东西。”
云歌勾着唇角笑了:“这事爹爹会处理好,二叔看样子要欠下我爹爹一个大人情了。”
秦沛山自然有手段,趁着天黑,将人朝那城中河底下一丢,假装失足落水,隔日便会有人发现他的尸体,一个泼皮而已,家中的妻子早就不堪忍受,将尸体一认,便也就罢了,仵作虽验出淹死之前受了伤,可像这种泼皮,与人打架是常有的事,尸因便就这么判了。
待事情风声过后,再送上些银两,那泼皮的妻子,便带着儿子回了老家,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谁也不会去查,一切神不知鬼不觉。
危机是解除了,可秦嵩山心底却压着大石头,直言要休了许氏,许氏以死相威胁,又看在儿女的份上,他也不好逼得太过分,可就这么算了,他实在气不过,之后便常常不回家,还养了个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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