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爹也是不肯要的,但那员外把玉佩塞到他手里就走了。我爹就想回来问了我再打算,我听了自是不愿意的。爹就说明天就去还给员外,可谁想到那晚姑妈家就遭了贼,玉佩就不见了……”
香花喃喃道:“这玉佩丢得蹊跷啊。那么小一块,这贼就偏偏找到了?”
兰花擦着泪说:“我也是这样想。可我们找了个遍,也没找到玉佩的影子。手上也没证据,谁愿意听我们说话?”
“那后来怎么说的?”
“我爹去员外家说玉佩丢了,员外大发雷霆,说要不是他家儿子中意我,断然不会和我家攀扯关系,还说等我回来做好嫁衣,下月初就要迎我过门。”
下个月,也就只剩几天了,难怪这几天兰花姐都不出门,原来全家都在发愁。
“兰花姐,成岗叔现在在我家呢,你要不去见见他?这个事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别把自己身子愁坏了。”
兰花一听有办法,赶紧握住香花的手:“香花,我知道你是胆大心细的,你有什么办法,快和我说说!”
香花扶她起来:“到了我家我们慢慢说。”
兰花跟着香花到了她家,成岗已经被扶到床上去了,兰花就去看了他一眼。
成岗隐约间察觉有人,睁眼一瞧,正是自己昼思夜想的人,忍不住一笑。
“兰花……你咋哭了?”
兰花笑了笑:“我没哭,你咋醉了?”
成岗挣扎着要坐起来:“我没醉,我就躺会儿。”
兰花把桌上的水端过来喂他喝:“你好好躺着吧。”
成岗这几日被那消息反复煎熬,心里的话已经藏了几年,思索着这会儿不说便再没机会说出口了,就一把握住兰花的手,把心里那些滚烫炽热的话都说了干净。
兰花听得面红耳赤,想把手抽出来又挣不脱,最后只能任成岗牢牢抓着。
两个人这才互诉了衷肠。
其他人听了香花的话,这才明白了事情来龙去脉。
成林昌眉头皱得紧紧的:“这咋整?小花儿你说还有啥法子?”
香花说:“方才过来的路上我问了一下那个员外的情况,兰花姐知道的也不多,我想还是问知县大人问问,兴许能打听到点什么。”
“打听来做啥?”
“那员外不就是以为乡下人好欺负才那么嚣张吗?我们打蛇打七寸,看啥人能治得住他。实在不行,要么就靠钱,要么就只能麻烦赵小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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