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小声嘀咕道:“我方才便说了只是转述别人的话,是姥姥非要听的,还说了不生我气的……”
孙周氏被她气得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只问:“你说,这些话是谁说的?!”
香花缩了缩脖子,做出一副拍挨打的模样,小声道:“我不敢说。那些人说了,你威名在外,要是我敢告诉你,不是你打死他们,就是他们打死我。”
孙周氏脸红脖子粗,伸手就要来拉香花,成林盛和生孙氏都赶紧过来拦着。
“这臭丫头,张嘴闭嘴都说的什么?!看老娘不撕了她的嘴!”
香花便躲到成林昌身后哭道:“哎哟,不得了了,我姥姥要撕了我的嘴!”
孙周氏见她还有空做这些架势,气得推倒了孙周氏,撞开了成林盛,成林昌拦着她,香花就瞅准机会往外跑,一边跑还一边喊:“救命啊,亲姥姥要打外孙女了!”
孙周氏怒不可遏,一路追出去,后面成林昌成林盛等人也赶忙跟着跑了出去。
香花跑到学堂门口时,故意停在树下喘息,孙周氏一把抓住她,如老鹰抓小鸡似的,伸出枯瘦的爪子就拧她的脸。
“我让你这丫头大言不惭!你眼里无法无天了还!看我今天不撕烂你这张巧嘴!”
香花也不躲,只一叠声喊疼。
严构先听到香花的声音,便停了课出来看。学生们好奇,也都跟着出来了。
他见香花脸都掐红了,就连忙喝道:“你是哪来的老婆子!怎么随便对人动手,还不快松开!”
孙周氏被他一喝,更加气焰嚣张:“你管我是谁,我是她姥姥!今日我就是把她打死了,吊在这里,也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严构见她如此刁蛮,便严厉地说:“好个泼妇!官员草菅人命尚有皇上做主,你这为老不尊的,难道就没有宗祠管你?!就算你是香花的姥姥,她尚且有亲爷爷亲奶奶在,轮得到你指手画脚?!你还不快快松手!”
东林见姐姐被欺负,就撸起袖子要去帮忙,严构怕这老婆子撒泼,就对成狗剩和成麻道:“你们两个还不赶紧把人拉开!”
成麻和成狗剩在学堂里帮忙打杂,也跟读了快一年,思想境界早已不同往日。两人一拥而上,一人架住孙周氏一条胳膊,孙周氏再强悍也抵不过两个男人,硬生生被拉开了。
孙周氏又是叫又是骂,嘴里的唾沫星子全喷到成麻和成狗剩脸上。
“你们俩什么玩意儿!还不快把你娘松开!当心老娘啐死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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