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香花撒气,但门口把守的士兵都是忠顺王的亲兵,没放她肆意妄为。
王朝仪思来想去,如今卫屏不在、赵焘也被困着,成香花正是独自一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时候,此时不除掉她,更待何时?
虽然她爹劝过她不要轻举妄动,但这一回她不能听她爹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正值螃蟹肥美的时候,王朝仪故意买了好些,让厨房的蒸熟了,送给在府衙值守的官差们尝,在大家吃得尽兴之时,又一并送来了很多水果,其中便有个大饱满的葡萄。
府衙中的旧人都知道吃螃蟹要少吃葡萄,可那些跟着忠顺王南下的官兵们却不知道这个忌讳,因这里的葡萄分外甜美,因此看守香花和赵焘的士兵们都吃了不少。
这螃蟹和葡萄一起吃了不会马上发作,还得等上一段时间,因此几个士兵突然肚子开始咕噜噜做箱时,谁也没想到是王朝仪故意设局。
可人有三急,就算是铁打的战士,也不能让屎尿憋死。其中一个看守的士兵实在是忍无可忍,只能和另一个商量,他们二人轮着来,另外一个也快憋不住了,只能让他快去快回。
香花在屋里听着动静,知道这几个士兵着了王朝仪的道儿,虽知道王朝仪必然在外面设了陷阱,但王朝仪手里没有夜枭那样的高手,香花要逃走并不难。
她打发了一只小鼠去看隔壁的动静,收拾好自己的钱袋和衣服,静待时机。
“……他大爷的,怎的去了那么久还不回来……”在外面守着的士兵肚子里一阵稀里哗啦乱响,直如泥沙俱下,“憋不住了……我也去……”
外面一阵脚步乱响,剩下的唯一一个士兵也跑去了茅厕。
这时,那只去打探消息的小鼠终于爬回来,吱吱说那边的官兵也不见了。
香花问:“外面还有人吗?”
小鼠吱吱说没有了。
看来王朝仪早就做好了准备,就等她出去了。
香花笑着给了小鼠一小碗饭,推开窗户——这里到底是卫屏的住处,门虽然锁着,但窗户没有锁死,香花悄悄从窗户溜了出去。
赵焘被关得更紧些,门窗都上了锁,好在这儿的老鼠们牙尖嘴利,不过一会儿便将窗户上的锁啃掉了,赵焘也有些狼狈地从里面翻了出来。
比起香花的待遇,赵焘显然过得惨多了,身上许久没洗过,隐隐有一股馊味,他出来之后便觉得有些自惭形秽,香花却不管那么多,赶紧拉着他往外走。
“如今忠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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