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锦绣喝了一杯茶过来,见梅吕还是皱着眉把脉,就同香花小声嘀咕道:“他怎么还这么一动不动,别的大夫药方都要写好啦!”
香花怕打扰了梅吕,就对祝锦绣做了一个小声的动作,祝锦绣只好撇撇嘴坐到一边。
片刻后,梅吕低声说了句“怪哉”,就对六儿道:“烦请把另一只手也递给我。”
六儿一听,顿时小脸一红,又看了香花一眼,见香花对她点点头,才犹犹豫豫地把另一只手抬起来,梅吕握住她的手,干脆把眼睛闭上了。
祝锦绣咦了一声,小声道:“他不会是想睡觉了吧?”
香花哭笑不得地对她做了个抱拳的手势,让她免开尊口。
六儿从小到大,除了她爹,见得最多的是卫起,然后就是杨遇,接着就是这个梅吕了。可这个梅吕同她才说了两三句话,就握了她的手!
男子的手同女子的手不一样,更加坚硬有力,而且也更烫。
六儿也不知自己一团浆糊似的想了些什么,只觉得脸上越来越烫,后来都不敢再看人了。要是梅吕再不松手,她都想夺门而逃了。
可就在她要行动的下一刻,梅吕松了手,对她淡淡地点了一下头,回身对香花说话。
“香姑娘。”他说。
祝锦绣听到这不伦不类的称呼便噗嗤笑了一声,连忙背过身去掩饰。
香花知道他不拘小节,也不和他见怪,诚恳道:“您说。”
梅吕道:“这位小友不是中毒,乃是中蛊。”
香花听了不觉意外,淡定道:“公子可有办法来解?”
梅吕道:“这蛊毒向来以刁钻难解闻名于世,寻常说来,除了下蛊之人无人能解。”
香花看了一眼六儿,六儿也正认真地听着。她听到此处便含蓄地对香花笑了一笑,示意自己无事。
香花道:“若是那人不肯解呢?”
梅吕道:“那就要受苦了。”
他不说束手无策,而是说有一番苦楚要受,言外之音竟然真有法子,香花顿时喜上眉梢。
她连忙道:“他们也有铮铮铁骨,不怕吃苦的,还请公子救命!”
梅吕道:“有言在先,我也没有十分的把握。”
香花心道,别说十分,就是只有一分,她也会咬着牙试一试。
“公子尽管放心,这些我们都清楚,公子尽可放手一试。”
梅吕点点头,这才说:“要解蛊毒,第一步就是得把蛊虫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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