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镜子,竟然敢就这么摔了,你好大的——”
香花听了连忙出来道:“嬷嬷别急,梅公子不知道这是公主的爱物,不然定然不会如此。嬷嬷放心,公主那边我去说,还请嬷嬷多担待些。”
嬷嬷见她如此说,脸色才缓和了些,道:“既然姑娘都如此说了,老奴自然莫敢不从。”
香花又嘴上抹蜜似的说了几句,把老嬷嬷哄走了,才转身看梅吕要拿这玻璃作何用处,这一看才发现梅吕已经不在这儿,而是回了自己屋子。
香花过去的时候,梅吕手上的东西已经做了一半,香花端详半天,觉得这东西有些眼熟,看了一阵才惊觉这居然是一个简易的放大镜!
梅吕全神贯注做完最后一步才放松下来,见香花正好奇地打量自己手里的东西,就解释了两句。
“这东西叫‘乾坤镜’,是我从西洋人那里看来的。当真是好东西,有了它,真是‘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
香花点头道:“你要用这个去看那只蛊虫?”
梅吕嗯了一声,继续说:“只有看出那蛊虫属于哪一系,才能药到病除。”
“我听着那法子繁琐至极,公子对这有几成把握?”
梅吕戴上一双薄薄的像是肠衣一样的手套,淡淡道:“有传言说能辨识得出嗜血之虫的人万里挑一,能辨识得出蚀骨之虫的又是万里挑一,能学得会这两种法子的古往今来也只两人而已。”
香花看着他戴上一张天丝面纱——这天丝非常轻薄柔韧,而且透气,据说是从瘴气密布的川南一带产出的,当地的天蚕吃了土生土长的桑叶吐出来的丝,据说只要用这样的轻纱遮住口鼻,就是最厉害的账期也无法伤人分毫。
先是那个低调奢华的梅园,然后是漫不经心地拆掉了一面金玉做的镜子,接着是这当做手帕一样的天丝,这个梅吕到底是何许人也?
她笑了笑问道:“不知公子认得嗜血之虫还是蚀骨之虫?”
梅吕拿出那个盒子,深吸了一口气,有点紧张地说:“鄙人不才,两者都会。”
那他不是古往今来的第三人了?!
香花喜出望外,忙问道:“公子有如此慧眼,为何愁眉不展呢?”
梅吕看了香花一眼,一本正经道:“我虽识得这些虫,但这些虫并不打算与我交好,若不是我早早吃了解毒丸,又有这些准备,怕是已经死过成千上百回了。”
香花笑道:“这回公子不必担心,待会儿等我嘱咐这虫子两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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