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花帮他把脱下来的衣服挂起来,道:“你待会儿也去看看鱼儿。到底是伤在头上,非同小可。东林他们也都是无心之失,你也帮着他们说两句。我不想这几个孩子因为这事更加雪上加霜。”
杨遇换了便服,从后面揽着香花蹭了蹭她芬芳柔顺的发丝,低声道:“我才刚回来,你就要把我赶出去。”
香花笑道:“你去说了话就回来,谁赶你出去了?别腻腻歪歪的,赶紧去,待会儿鱼儿都要睡下了。”
杨遇当然“讨了利息”才肯出门,他走在路上的时候想,这是他第二回晚上来找郑玉了。
他敲了敲门,郑玉来应了门,杨遇见他头上果然包着一圈,就问:“脑袋还疼吗?”
杨遇猜他会说不疼。因为他就是这么和香花说的。
谁知郑玉一见他来了,眼底立刻涌出一点泪意,哽咽着说:“……不疼。”
好家伙,这是不疼吗?
杨遇没办法一走了之,就进屋问道:“还疼吗?我让人叫大夫再过来瞧瞧?”
郑玉摇摇头,擦了擦眼角的泪:“不太疼了,摔的时候挺疼的。”
“下次走路小心些,摔到了哪里都不好。”杨遇难得语重心长道,“你看你这模样,明日还是别去学堂了,好生在家里休养两日再去。”
郑玉眼睛红通通的,像只可怜的兔子,“大夫都说了我这伤不要紧,我不能这么娇气。”
杨遇听了这话觉得有点耳熟,仔细一想才记起来这是上回他和香花说起郑玉时说过的话,顿时不由莞尔。
“‘娇气’和‘逞强’就像是一根扁担两头,在哪一头都不能成事,得在中间才行,你明白吗?”
郑玉仔细思索了一阵,似乎明白了。
“那你明天还去学堂吗?”杨遇问。
郑玉摇头。
杨遇笑道:“那今晚就早些歇息吧,我明日再来看你。”
郑玉重新把门关上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好像有点发热了。
翌日郑玉果然没去学堂,只在屋子里读书写字,东山等人心里有愧,就算练剑比划也都是在后院,不敢打扰他。
香花把药给郑玉送去,郑玉都安安静静地喝了,只是并不太和香花说话,英儿便道不如她送去,香花何苦巴巴地热脸贴人家冷脸。
香花却道没关系,郑玉也是年纪小小遭逢巨变,一时不愿意对人敞开心扉也是有的。
晚上杨遇又去看郑玉,可这一回,过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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