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路上人太多了,我们的车行驶不进去,就只能停在路边,众人下车,一起跟上韩襟。
我们这乌泱泱一群人,就显得很扎眼,吴金銮等人是唐装,我,韩襟,向苛以及那小道士,四个道袍。
再加上茅有三领着几个下九流,也算是有些奇装异服。
引得路人无一不注目相视,交头接耳。
对这一切,韩襟没有任何反应,他就这么一直往前走,直至走到一颗极为粗壮的皂角树下,才驻足。
这里算是镇中央了,有个小广场,还有许许多多的健身器械。
“我儿当年所说的地标,这里便算一个。”韩襟指着皂角树。
风吹拂下,黑褐色的皂角随之晃动,并散发着一股异味。
“此地像是物是人非,这也正常,当年那些歪门邪道,被我们杀怕了,若非引我们进了那个地方,他们最后一点儿火种都留不下来,怕是不敢继续盘踞此地,这几日那铁皮车,让我身体不适,好好休息一夜,养精蓄锐,明日上山,直捣那洞观!”韩襟字句铿锵。
茅有三则四下打量着,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吴金銮沉声道:“那我们这就去找个住处。”
他正示意两个先生去找镇上酒店,可路另一头,却匆匆忙忙走来了两人。
那两人身上的道袍有些怪异,色彩和我认知的不同外,还有纹饰,云彩,鸟禽,以及马首,马尾。
这时,向苛微微点头,说:“看来,此地有个观,就是不知道,是云锦山,句曲山,或者古羌城下辖管理。”
我却不这么看。
道袍的形式,就说明了他们不是我们认知中的道观。
且韩襟说了不少信息,此前这里的道士,就是在豢养一些东西的同时,修行道术。
某种层面上,他们可能是常歆那类出马仙,又有杂学道术传承!
是因为当初四规山铩羽而归,涨了那些残存道士的威风,他们居然不走,又原地组建道观?继续休养生息?
韩襟没吭声说话,他只是静静看着那两人走近,面色愈发沉闷。
很快,那两道士到了我们身前。
无一例外,两人都很削瘦,眼睑细长,不过身材高大。
他们先友善的抱拳一礼,才说:“几位是从哪方来的道长,先生?还请到我元仙道观落脚休息。”
道观若盘踞一地,必然有诸多外门弟子,我们这么多人,都引起普通镇民注意,道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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