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等殿下久矣!”
“殿下!叛贼甚众,曾收缴我等兵器,我等不是对手,请殿下速援之!”
在这样的情况下,哪怕投降派中,也有人心存侥幸,茫茫然把手举起。
“你做什么!?”
“混账!他这是乱心之策,你以为举手能活吗?”
“叛国都得死!从无例外!”
有头脑清醒者怒叱,甚至向举手的自己人挥刀。
抵抗派抓住机会,正要冲过去,周彻又发话了:“不欲从我者,可弃城自北而去,能逃皆逃,我亦不留之!”
产生分歧的投降派也愣住了。
而后哗啦一声,大片人往后跑去!
大军都败了,在这样的局势下,有几个人敢坚守城池造反?
真有这般坚定的信念,他们此前就不会做叛贼了。
“最后,意与我为敌者,皆杀!”
‘杀’字一出口,抵抗派轰然而动,再度开战。
叛军失去作战意志,成批往后逃去。
城门轰然而开,周彻纵兵杀入。
“走!”
“快逃!”
等他们跑到北门时,骑兵绞杀而至,惨嚎一片!
“殿下!”
城内抵抗派的大户带人过来,跪地相迎。
“起来!”
周彻不曾下马,只是道:“尔等忠心,我已目睹,城陷而不失节,很好!”
“我将造册,上呈天子,以嘉尔等之功绩。”
“多谢殿下!”众人大喜,叩谢不止。
“城中叛党,斩首多少?”周彻问。
众人清点之后,共得首级两千五百余。
两万人左右的城池,眨眼之间砍了两千五百颗脑袋,可见冷兵器杀人效率之高。
周彻安排一半人留下,负责清扫此城。
另一半人——
“带上头颅,随我去屯留!”
屯留,距壶关只有几十里地。
在周彻赶到时,此城同样城门紧闭!
不同于壶关城上城下杀声四起。
屯留虽也有抵抗派,但被投降派彻底压制。
究其原因,是屯留令是一个铁杆韩党。
他曾是韩问渠故吏出身,在并州大案时被第一批卷入当中。
最开始在朝廷为官时,心够黑、手够狠、也足够贪!
他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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