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不好意思,但傻柱是真心的。
真心没想着让他来,很怕聋老太太一个想不开,再把他带走了,可热闹子了。
“这老太太也真是,嘿!”
刘海中喝了一口茶水,看着火炉子边上坐着的自家老三和棒梗。
他微微摇头念叨着:“年轻的和小的,真没有嫌乎她的。”
“棒梗收拾的茶碗吧?”
傻柱抱着膝盖坐在灵堂里,越过堂屋门看着棒梗说道:“好小子啊,等忙完了,叔给你买糖吃。”
“算了吧!你的糖我可不敢吃——”
棒梗伸手捏了木条塞进火炉子里,嘴角撇了撇,心里的话没说出来。
逗他的傻柱也收住了嘴,一脸的无奈和气恼。
这臭孩子,怎么还记仇了呢。
还有,我妹子就这么拿不出手,至于的让你这么嫌弃?
众人也不知道咋回事,只是觉得很奇怪,一贯能逗孩子的傻柱怎么叫棒梗给怼回去了?
唯独被傻柱偷偷瞪了一眼的李学武知道咋回事,笑着轻轻踢了大脸猫一脚。
棒梗没在意地挪了挪屁股,继续看着火炉子。
刚刚换班,往前院吃饭的时候,他就跟着李学武来着。
路过家门口没见着母亲和奶奶叫他,更觉得自己是大人了。
只是在前院吃饭,他不得不跟雨水姨一桌,因为没吃饭的就剩他们仨了。
桌上雨水姨老是偷看他,嘴角还带着笑,他很怀疑雨水姨对自己是图谋不轨。
出门在外,男孩子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吃完了晚饭,他晃悠着跟在武叔的后面,没有了雨水姨的盯着,他自在了许多。
尤其是这会儿,听着众人的夸奖,真是高兴,心里想着,我都这么优秀了,等我奶奶死了,你们一定会来帮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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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福现在可以了,”闫富贵瞅了眼不言声的小子,笑着问道:“在缝纫社没少挣吧?”
“还行吧——”
刘光福听着三大爷问了,站起身拎着烧水壶给暖瓶里续热水。
他知道三大爷是啥意思,只是心眼子多的他也清楚,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闫富贵却是没想过要放过他,笑呵呵地夸奖道:“可不止听一个人说了!”
他对二大爷讲道:“你家光福有能耐啊,他一个人能顶仨妇女的工作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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