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觉得自己是正统联盟的士兵,所以一边大叫着一边往回跑,希望能有人认识自己。
“自己人!别开枪!”
但是战场是混乱的,炮声隆隆,军官们的咆哮,士兵们的嘶吼,那些降兵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其中。
看着敌军扑向自己,正统联盟的士兵在生存本能的驱使下开始反击,能活着冲到对岸几乎没有可能。
那么呆在原地呢?等死,自然是求仁得仁。
无论是向前向后都有人侥幸活下来,但唯独原地等死的人全部葬身于此。
就在乌尔里希·萨利斯庆祝前线又取得一场大胜的时候,一个不幸的消息传来,一支自由联盟的部队已经从侧翼成功渡河。
实际上那些弗里堡的降兵就是炮灰,他们在正面做出强攻的姿态,而杜福尔利用这个机会将自己的一支精锐部队先投送到河对岸。
这一次失误是多方面原因共同促成的,首先杜福尔在正面大张旗鼓的进攻吸引了正统联盟太多的注意,很多部队都被临时抽调了去了桥头堡,结果导致沿河防御力量空虚。
同时之前的观察热气球太好用了,以致于大家都对其有着一种迷之自信。
结果由于当天天冷风大,热气球无法升空,正统联盟就直接成了瞎子。
此时正统联盟可以选择全力反扑,将敌人再赶回去。
但是这样做的风险很大,卡尔大公不同意这种做法,因为野外的遭遇战正是杜福尔想要的。
自由州方面兵力此时占据着绝对的优势,这种拳拳到肉的血战正是他们想要的。
而卡尔大公手上除了自己的卫队和奥地利的精锐退伍兵以外,并没有可以在遭遇战中打出优势的部队。
这些人仅剩三千多人,他根本经不起消耗。
至于正统联盟的士兵,还是那句话,守城可以,打遭遇战就别想了。
表面上看杜福尔似乎终于赢了一招,但实际上双方不过还是处于原点而已。
之后他又用那些降兵添了几次战壕,但是士气低下,缺乏重武器,没有攻城经验的部队,在一位近代的防御大师面前不可能讨到任何便宜。
几次战斗没有任何悬念,那些降兵连最外围的棱堡都没有攻克。
不过杜福尔一点也不着急,因为急也没用,除非能绕路,否则就要一个棱堡一个棱堡啃过去。
这是地形决定的,他也没办法。在这个时代围攻打上了个半年一载简直再正常不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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