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苏特坐在满是碎玻璃的镜厅之内,呆呆地望着天空,他多想有一发炮弹掉进来了结了自己。
但那些炮弹就像长了眼睛一般全都避开了这幢建筑,经过这些天的思考他也明白了奥地利人的炮弹都像长了眼睛一样。
太阳再度升起,阳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地上的镜片反射着光芒将整个镜厅再次照得明亮无比。
镜厅的大门被推开了,来的人他很熟悉,是他的首席幕僚,那个一直帮他出谋划策的男人。
“没想到,居然是你。”
“没错,是我。”
“你不是匈牙利人?”
“你是吗?无论你怎么说,你都改变不了你是斯洛伐克人的事实。”
(科苏特在血缘上讲确实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斯洛伐克人。)
科苏特没有回答,他收回了目光,看着太阳继续发呆。
“你知道吗?你毁了一个伟大民族的伟大梦想。”
“我只知道你杀我全家,我的妻子和女儿在我的眼前被你那些匈人同胞蹂躏至死,我的小儿子才刚满月。
我在你身边就是为了毁灭你和你那些心里扭曲的同胞!”
“你要报仇吗?来吧。”
“不!我要把你交给奥地利人,然后让你和秋特卡莱那个恶魔一样,在受尽世界酷刑之后再死!”
“你不会如愿的。奥地利人拒绝任何投降。”
“那可不一定,只要抓住了你就有希望。上!”
几个亲兵立刻掏出绳索走向科苏特,科苏特拾起了一块水晶的碎片。
“这世界多美啊!”
他毫不犹豫地割开了自己的喉咙,鲜血随即喷出染红了御阶上的地毯。
科苏特的缓缓垂下,王冠也随之跌落地面。
奥地利军没费多少力气就攻下了这座总统城堡,路德维希·冯·伦斯带着人第一个冲进了镜厅。
“自杀的懦夫。”
路德维希·冯·伦斯语气中带着鄙夷,他这些年在战场上见识到各式各样的人,早已看透了人性的复杂和脆弱。
作为一个领袖居然以自杀来逃避战败的责任,简直比北美那些帮派分子和牛仔还不如。
路德维希·冯·伦斯语气之所以如此鄙视科苏特,其实还有一部分宗教原因,部分教徒认为自杀是信仰不够虔诚的表现。
“头儿,现在怎么办?”
“这还用我教?印第安人怎么做的?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