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烟愁记下了那两个少年逃走的方向,便准备先进房间里一探究竟,红袖刀砍烂雕花的木门,防止推门而入会有什么机关陷阱,正要进入,却听闻身后急匆匆的脚步。
程砚秋脚步匆匆的走过来,青色儒衫的下摆还带着点点血迹,他眉头微皱,向魏烟愁询问,“可有找到?”
魏烟愁摇了摇头,“还未见到,不过刚才抓了两个小家伙,他们说,武幸就在我们脚底下的密室里。”
程砚秋闻言便一马当先的进了房间,抬头映入眼帘便是还未合拢的机关书架,这未免太过于明显,魏烟愁刚想提醒程砚秋小心有诈,还未说出口便见程砚秋进入了黑洞洞的洞口。
武幸趴在地上,距离阶梯上方的洞口只有一步之遥,却仿佛天堑之隔,蓦然间,洞口上方的光亮被挡住,武幸怔怔的抬头去看,却见到一个青色儒衫的男子站在洞口,他长眉浓密,凤眸狭长,俊朗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心疼之色。
不知为何,武幸见到这个人,就忍不住从心底生出渴慕,惨白的面容上,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真心的笑容。
武幸用喑哑细弱的声音叫道,“先生。”
程砚秋没有应答,却大踏步走过来,脱下身上的外衫,罩在武幸伤痕累累的身体,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武幸猝不及防一声惊呼,“我脏……”
先生生性讲究爱洁,连鞋面上沾了灰尘都要马上换一双,竟然会在她浑身满是血污的时候抱她。
武幸有些受宠若惊的看着他,程砚秋沉声道,“不妨事。”
光是看着武幸身上的伤口,程砚秋就觉得难受,怎么会在乎区区一点点脏污?这个他一点点养大的小姑娘,连第一次骑马腿上磨破了皮都是他亲自给上的药,怎么会嫌弃她呢?
见程砚秋并不介意,武幸便小心翼翼的把脑袋靠在他的胸口的衣襟上,尽量不让两人肌肤相触,免得浮生蛊再出来作怪,辛好小邪神怕她死了,时不时的给她找来一些生气续命,现在的浮生蛊还算得上安分。
武幸连日来水米未进,身体已经是极度虚弱了,连支撑着脑袋都觉得费力,躺在程砚秋怀里,便觉得安心的想要睡过去。
救到了武幸,程砚秋心中便放松了些许,眉眼中溢出温和之色,轻柔的抱着武幸从洞口出来,却突然脚下不稳,地板沉沉向下坠去,程砚秋连忙提气跃起,房顶却也射出小箭来,没得办法,程砚秋只能翻身又落入洞口,刚一落入洞口,书架便轰隆响动,快要将洞口合上。
魏烟愁一惊,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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