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永宁,我这就不太明白了,柳小姐的丫鬟,你为何要赎出来?这些天都没听说柳小姐的消息,甚至天香楼还说她准备不再涉及到出来陪客,可能是要回金陵城去,跟你有关系?”
“你别以为是我赎走了柳如是。”纪宁道,“这件事说起来很复杂,但请子谦帮我保密,这事说出去,可大可小,但我会有很大的麻烦。”
唐解摇头道:“既然永宁都这么说了,在下不问就是了。但……我怎么才能将人赎出来?”
纪宁凑过去,在唐解耳边说了一句,唐解抬头惊讶打量着纪宁,道:“这也行?”
“嗯。”纪宁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子谦便按照我说的做,如果可以的话,再有厚礼相谢。”
“不用不用,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只是帮你个小忙而已。行,就这么说定了,本来还说年底再把琴儿给接出来,既然永宁你这么急着要,那我就想办法帮你把人弄出来,到时候永宁包个大红封给我就行了,哈哈!”唐解说到这里,好像很高兴。
在这年头,如果当了“媒人”,那边有喜事的自然要送红封,唐解的意思,是纪宁得到了小娟,也是为了主仆同时得到,就好像是一次娶俩一样,那唐解自然也就成为了媒人,让纪宁给他红封作为感谢。
纪宁笑道:“一定,一定!”
……
……
纪宁把营救小娟的事交给唐解,而他自己则先准备腊月十五所进行的开堂审案。
舒安堂的案子,定在了腊月十五开堂审案,到时刘府和舒安堂的人都会参加,纪宁作为上告的一方,没有做成原告,还是被定为了被告,准确说他只是被告的“辩护律师”,因为连刘府那边也知道纪宁是举人不好惹,干脆仍旧状告舒安堂的八个小尼姑霸占他们的宅院,想把八个小尼姑赶走,并且赔偿几十年的房租下来,一共是八十两银子。
这基本就跟明抢差不多,纪宁也知道刘府的人现在是在破罐子破摔,知道跟举人对着干没好处,还对着干,就好像算准了大兴县衙会给他们撑腰做主一样。
十四当晚,纪宁睡的很早,也是怕第二天在堂上没精神。
到了第二天上午,还没等他出门,纳兰吹雪便带着静萱过来,要跟纪宁商谈案子的详情。
“……纪公子,您可一定要帮我们啊!”静萱看着纪宁,脸上带着感激。
但这种感激之色,似乎也带着某种旖旎,这让纪宁一直觉得见到静萱会有些怪异,这也是他为什么总是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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