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圆圆道:“我当日前去纪公子府上求助,他便直接回绝,表明自己并无能力相助,以他如今只是贡士的身份,又能帮到我什么?我也不过是去求策,他未能帮我想到办法,以此来怪罪他,那是我不识好歹。既然他都已拒绝我,已没必要再转移住处,反倒是觉得他应该是为了避免被外人所打扰,才会暂时移居到别处,毕竟他乃是江南乡试的解元,又是会试的会元,很多人慕名上门,必然有诸多打扰!”
宋胡六道:“大掌柜的,您到现在还替他说话?您忘了当初是给过他多大恩情了?他这是恩将仇报啊!”
“不能胡言,他在参加会试和殿试,我去打扰,本身就是我做的不对了,他又没做害我的事情,怎能说是恩将仇报?”秦圆圆还是继续帮纪宁说话,“再者说来,这次的事情,河间府那边能顺利解决,背后还不定是谁帮忙,说不定正是纪公子在背后鼎力相助呢?”
宋胡六性格有些倔强,也是爱憎分明,觉得纪宁对秦圆圆有些冷漠,便认为纪宁是忘恩负义的行为。
秦圆圆若有所思道:“无论是谁帮我们解困,都是很大的恩情,要帮我,必然是有目的,相信很快就会有人上门来。能跟知府衙门那边都能打招呼,甚至还是在幕后有人为元凶的情况下出手相助,这势力必然也是很大,我反倒觉得跟你所说的一样,可能是李国舅或者是李贵妃的人帮我们。如果真是如此,那我还真不好办!”
宋胡六语气秉直道:“大掌柜的,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为李氏一门效命,这些人狼子野心,如果将来他们再想去害什么人,让大掌柜的去接管生意,不定又会将大掌柜的婚姻随便支配,大掌柜的,您还是要多为自己筹谋啊。而且现在太子可不是他五皇子,李氏所为,根本是乱臣贼子之心,是要叛逆犯上的!”
“知道了,六叔,有些事我会自己考虑的,你是我秦家的忠实家仆,我会尊重你的意思,我自己也不想再投靠到李氏门下,但若如今没有人能施加援手,以我的身份,如何能全身而退?还不如早些回金陵城,或者是去江南的小城之中,改头换面之后东山再起!”秦圆圆道。
宋胡六忙不迭点头。
随即秦圆圆将宋胡六屏退,道:“六叔,您已经老了,回头我会给你一大笔银子,让你颐养天年。今日由你去河间府走一趟,将我们的货物都运回来,不得有误!”
“是,大掌柜的!”宋胡六恭敬行礼后,转身往门口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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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胡六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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