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帮人做点事情的,结果发现自己还是多余了,也罢也罢,这位兄台还不知如何称呼?”宋柄迁问道。
“纪宁!”纪宁道。
“啊?”宋柄迁还显得有些意外道,“你就是本届的状元纪宁?哈,早有耳闻,早有耳闻,话说近些年来,还少有鼎甲进士进文庙的例子,你是头一个,不过听闻你的师公乃是当朝称号大学士沈大学士,那有些事也就能解释得通。毕竟朝廷有人好办事,在朝廷是如此,在文庙也是如此。”
纪宁对这人没多少好感,但听对方说话,到底还算是彬彬有礼的。
因为本身就是初次相遇,纪宁也没深聊。
宋柄迁又道:“纪学士初来乍到,还应该知道个规矩,就是这里尽可能多偷懒,否则一个新人是受不了这历练的,像我一样,先混个三五年,说不定就能获得外放地方的机会了!”
“需要三五年的机会才能外放?不是说一年半载吗?”纪宁问道。
宋柄迁哈哈笑道:“如果你相信这些鬼话,那你也别在文庙混了,在文庙中没有任何人会跟你坦诚相待的,外放的机会,意味着执掌一方,不是那种德高望重的人,何来这种机会?一个学士,从九品到一品,获得晋升大学士的机会,至少也需要个二三十年的历练……”
纪宁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学士还分品阶的。
之前在任何的书籍和记录中,都没提到这点。
很显然,分品阶就好像是分职称一样,是文庙内部的一种升迁规则,职称够了,文名不够,可以先挂着大学士的名头招摇过市,如果翻过来文名够了,而职称不够,则还需要在文庙中多历练几年。
说是一切看文名的文庙,在这种潜规则的驱动之下,每个人都很懒散,学问好不如关系好。
果然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似乎天子脚下的人更讲究关系学,对于学问和才能并不是很在意。
“多谢提醒了!”纪宁拱拱手,行礼道。
“哪里哪里,举手之劳而已,能跟你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吧!有时间一起去喝杯酒?”宋柄迁主动邀请道。
“眼看就要到巳时,还有时间去喝酒?”纪宁眯着眼道。
“就看你是否善于抽出时间,由不是去酒肆客栈,而是在我们安和书堂外的凉亭中,平时出来下棋的人也不少,有什么关系?”宋柄迁的语气,好像纪宁就是个土豹子,居然什么都不懂。
纪宁发觉,之前对文庙或许也是太高看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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