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短短几句话,锦娘看到二太太的手微微抖了下,清秀的眉稍稍收拢又散开,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冷清,就像是听到何处杀了一只鸡,哪里死了一条狗一样淡然。
王妃却是惊得差点泼了手里的茶,不置信地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锦娘无奈地看着王妃道:“娘,茗烟把珠儿杀了,茗烟……又莫名的死了。”
王妃总算听明白了些,大而美丽的眼里会是凌厉,丰润的嘴唇也轻咬着,看了眼二太太后对锦娘说道:“可是查出些明目来了?”
看来王妃并不想背着二太太来问事,锦娘寻思着有些不明白,不过,这事当着二太太和府里其他人的面问起来倒是更好,也算是有人作见证吧。
“如今也就是将珠儿的娘拿来了,据她交待,是世子妃屋里的杜妈妈逼她杀死珠儿的,她自己下不得手,就将毒药给了茗烟了,茗烟怕珠儿说出什么,就真的杀了珠儿。”锦娘说完这番话时,有种快要脱力的感觉,真的好累啊,为什么不肯好好的过日子,非要勾心斗角的,日日活在阴谋里呢,一时,好想念前世简单又自在的生活,可惜,再也回不去了,如此一想,她便伤感了起来。
冷华庭在一直在一边静静地注视着她,这会子见她神色很黯淡,完且没有方才审出珠儿的娘时那种胜利后的小得意,还……带着丝忧伤,不由自己将轮椅推到铁娘的身边,广袖下,轻牵了她的手,大拇指在锦娘手背上轻轻抚摸。
他的手干燥温热,抚得她痒痒的,却给她一股安宁和温暖,锦娘垂眸时,便触到他清凌凌的凤眸,丝丝关怀,暖暖如涓涓细流,轻轻流过她的心田,滋润她疲惫萎顿的心,像是春日的和风,吹去了她心头的哀伤,从来,她就是打不死的小强,前生便是短命鬼,既然上天又给了自己一次生的机会,那就得好好把握住,就算再难,她也要活出精彩来,何况,如今不是她一个人,她还有他,有这个美得天怒人怨,别扭得人怒天怨,又温情可爱得自己不怒不怨、只爱只怜的男子陪着,路也许峙岖,但一定不寂寞,不是吗?
“世子妃屋里的杜妈妈?你可是问清楚了?”王妃的脸色更加严峻起来,也不等锦娘回答,便对碧玉道:“带几个人去,先拿了那杜婆子来了再说。”
碧玉听了便要下去,二太太却道:“王嫂不可,那杜妈妈可是郡主娘家的陪房,若是没有实在的证据随便拿了,到时,可是不好交待呢。”
王妃听了便冷笑一声道:“郡主又如何,她既嫁进王府,就是我的儿媳,不过是一个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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