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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思暮恶狠狠地道。
九玄山弟子用御剑术撤离,身影很快没入云层当中。
花瑶总感觉那个叫思儒的似乎察觉到了玉婵就是那六瓣扶桑,若真是九玄的师尊派他们来,他们怎会轻易就走,岂非太过蹊跷了些?
一息之间,玉婵轻吟一声,旋即跪倒在地,喷出一大口鲜血。
花瑶不敢置信的僵在原地,当大家将玉婵扶起时,玉婵面色惨白,气息微弱道道:“花瑶,我那日把那名九玄弟子引开后就跟他打了起来,后来他被我打伤,我见他精魄净纯便一时动了歪心,本想杀了他以绝后患却不料他被人救走,这才给大家带来麻烦,玉婵对不起大家…”
玉婵费力说完这番话又喷出两口血来。
“好了好了,先别说了,我先扶你…”花瑶话还没说完,玉婵的已经昏了过去。
正在御剑飞行的九玄弟子个个面露不快,思暮更是不满道:“师兄,你明明也精通阵法,为何不破了他们的阵。”
思儒思虑道:“此阵要破不难,只是三门不可强攻,此阵困不住我们任何一人,却能困住我们师兄弟几十人,此阵分三门,若一门破宫,其另两门必将威力剧增,我们人数众多,强攻必然有所伤亡。但却也有不死不伤之法,那就是把伤,惊,死三门转嫁到那群花妖守的南面死角,再合力攻破。”
思暮大惊到:“那岂不是连那群花妖都会伤亡惨重,是会谁布如此恶毒之阵!”
“也未必就是毒阵,布阵之人自然能解阵,许是他以为我们无人懂得阵法,才用此阵吓吓我们吧。”
“那师兄为何道歉?”思暮疑惑道。
“那扶桑花故意遮掩真身,碍于一时无法识破又拿不出证据便无法拿人。”
思暮认了死理,道:“那师兄为何还道歉?”
身旁的弟子眼神异样,各个愁眉不展,人家都说了拿不出证据了。
思儒笑了笑,也不嫌他笨,缓缓道:“我们此次下山意在何为?”
“师尊让你率弟子下山挖河修道。”思暮答道。
“所以我不能让师兄弟们有任何损伤,道歉是必行之事。”思儒顿了顿又解释道:“此事还未禀告掌门,我们意气用事先去拿人已是不对,再加上当时情况不宜久留。”
思暮这才将脑筋转过这个弯,豁然道:“原来如此。”
“此事怕师尊早已知晓,你呀,还是乖乖随花瑶领罚去吧。”思儒嘴角上扬,笑容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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