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好处,他好歹也是冥王的女儿。罢了,我收起星恨,给她灌输一道最下乘的治疗术算是保她的命。
我提着纳兰西的领子丢给胡泽,怒声道:“我要洗澡!”
“是,是。姑娘请随我来。”血盆大口点头哈腰的道。
…
“这是附近最干净的一条河,且少有人来。”
“不会是忘川吧?”警惕道。
“姑娘要去忘川?”
还真有…
“不去!”
这条河的河水泛白,犹如烟雾凝结而成,虽然干净透彻,但身子即使没入水中一寸都难以看清,这到省了我遮遮掩掩。
我脱了外衣,瞟了一眼血盆大口,道:“你还杵着干什么?”
“我伺候姑娘洗澡啊。”血盆大口无辜道。
“我用你伺候?”你算老几!
血盆大从身后捧出一套干净的新衣,上面摆着一块拿纸包的香胰子、一条汗巾、木梳和两根玉钗。血盆大口莞尔一笑道:“姑娘还是不用我伺候么?我姓岳,姑娘唤我小岳就好。”
我一想七哥他们就在附近,料这小岳也不敢耍什么花样,就同意了。
水有点凉,我光着身子在岸上坐了半天,等适应些了才缓缓下去。
洗澡有个人在身边伺候着实不错,需要什么给你递什么,而且换下来的衣服也有人拿着,不怕仍在地上会弄脏。
想想她就是个手下,跟我也没深仇大恨,我便跟她聊两句:“小岳,你生前是怎么死的?”
小岳仿佛一脸惆怅道:“姑娘没来过冥界,在这里问别人生前的事是大忌。”
“那我不问了。”
小岳又道:“不过现下无人,跟姑娘说说也无妨。”我安静的听着,就听小岳叹了口气道:“我家世代书香,而我是岳家的嫡长女,与同是书香门第的贾家世代联姻。可到我这一代,贾家只有两位男丁,与我同龄的男子唯有一妾室生的庶子。那庶子名叫贾兴,甚讨家父的喜欢,家父便在我十六岁那年把我许配给了他。”
我听的津津有味,早忘了她刚刚把我吞在嘴里的事了。
小岳接着道:“我死于自己二十岁的庆生宴上,当时腹中还怀着两个月的身孕。”
我惊讶道:“你这么年轻就死了?”又默默惋惜道:“你的孩子也甚是无辜。”
小岳默默拿起香胰子,在我背上涂了些,淡淡道:“是啊,贾兴还有一哥哥叫贾仁。比他大了十三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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