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出这禁地,我们先回去再想办法好不好?”他小心翼翼的牵着花瑶往外走,一点不似刚刚那般灼躁。
整个禁湖被怨气所笼,天色亦变得喜怒无常,禁地外晴空万里,而这里却是乌云蔽日。花瑶几次回头望,她在想,是不是思儒不想她看见他现在这副样子,所以装作被怨气所控,然后逼他们离开。
花瑶渐渐挣脱了戡普,小手从大手内滑落,她说:“对不起戡普,我相信思儒不会伤害我,或许我会找到办法镇压他体内的怨气。”说罢,花瑶纵身一跃,重新潜入禁湖之中。
她走后,他笑得那样苦涩惨然,竟不知道眼睛何时这般湿润,他在想,如果那个被魔化的人是他,花瑶是不是也能这样不顾一切。
两人一走,思儒果然又把自己关在石室内,花瑶将石门上的破开阵法,撞上思儒一张诧异惊讶又有些悲喜交织的脸,他还能清醒的唤:“花瑶,你...”可是他的话还说完,花瑶就冲进他的怀中,脸埋在他的心坎上。
一时间他只好拍拍她的后背,她说:“石室的床太小,怎么办。”
思儒竟然有些紧张的说不出來话,错愕的问:“你要住进來?”
花瑶说:“我陪着你把怨气除干净好不好,若实在除不掉,你就将怨气渡给我一半,我体内有灵石不怕的。”
思儒哭笑不得:“不用了,我一个人丑沒关系。”
他猩红色的瞳眸黯淡了许多,声音却很好听:“我真是被高兴冲昏了头。但你不能进來,现在我也不好控制自己,每日说不上何时就会发作一次,有时几次,六亲不认。就在一个月前...我亲手杀了前來探望我的弟子凌渠。”
花瑶笃定的说:“那是因为我沒在,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好歹我也是大败怨龙的人。而且我还会医术。”
思儒无奈:“你真自信。”
发作的日子來的这样的快,思儒每每觉得要控制不住自己时,便会用五行枷锁将自己铐上,他本就是五行属性,而锁链上的属性顺序完全与他相反,所以他每次挣扎起來都会被相反的属性克制而使自己痛苦不堪,最后筋疲力尽。
白日还好些,可尤其是过了子时,思儒最容易发作,而且时间更久,花瑶每每记录思儒发作的时辰和时间,想从中找寻规律。可都无果。克制的药物都对他使用了一些,她在药量上十分小心,最后,只能在他最痛苦时候念几段道经排解。
这一日,思儒依旧满头是汗,他抵在墙上的后背被磨出一颗颗夹杂着血丝的水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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