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旁边推了推。
他坐在炕边,用手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确认没继续发烧后才着实松了口气,看向我的眼神中只有心疼,毫无责怪。
“以后不许再这样了,有事要和我商量,懂不?”
“我就知道师傅最疼我了!”
“真拿你没招。”
……
我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由于心里惦记着赶制纸人的事儿,所以师傅的百般劝阻根本不管用,我执拗地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扎纸活。
我回头看向师傅,露出个没心没肺的笑容。
“咱又不是纸糊的,没那么娇贵。”
“那可真不一定。”
老陈留下句没头没脑的话,便挥手离开了院子。
我压根没把他说的放在心上,左耳进右耳出,就继续忙活手上的活了,于是,我也就没看见老陈临走时深邃的眼神。
师傅就坐在对面板凳上,也开始忙活了。
忙忙碌碌中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眼瞅着到了傍晚。
我看着天边晚霞,嘟囔道:“师傅,你说黄仙儿咋还没回来呢?该不会出事儿了吧?”
“他毕竟是那片黄鼠狼的祖宗,没那么容易受伤。”师傅拽过我的手腕看了一眼,指了下说道:“只要这根红绳还在,它就没事。”
话音未落,远处飘来一股凉风。
半空中有一股青烟朝我飘来,我知道是黄仙儿回来了。
“事情怎么样了?可办妥了?”
“正巧山上有个大老板路过,我直接让他汽车抛锚,并且把人引到大树下,发现了带血的绳子,他已经给巡捕房打电话了。”
黄仙儿言语简洁,说完就回到红绳上了。
师傅瞥了一眼。
“现在安心了?快坐下吧,既然巡捕房来了,那就离真相大白天下不远了,再过不了几天村里就会传个遍,到时候你不用打听都能知道。”
这话是大实话。
村子面积不大,总共就那些上百户人,谁家有个大小事,几乎半天就能传遍整个村子。
上次村南头老赵家中了两千块钱的彩票,人还没从彩票站领奖出来呢,借钱的就已经把家门口给堵住了。
所以,最多后天,我肯定能知道隔壁村那老头的儿子我后来怎么样了。
“师傅说的没错,那我现在进去准备晚饭。”
“去吧。”
我转身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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