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是他们两个的时候,弯着唇笑了笑。
周界从吧台后面冒出头来,手里端着的咖啡放在周作然的前面,看起来两个人的关系有所缓和。
顾朝夕倒是不在意缓和不缓和的,毕竟周作然这人也知道自己的命大概就到这里了。
她抬步朝着吧台走去,朝着周作然点了点头。
裴宴在另外一边坐下,脸上表情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晦涩不明。
“你醒了。”周界嗓子发干,说话的时候盯着顾朝夕的脸。
“嗯,谢谢你的关心。”她抬眸笑笑,示意周界给自己也来一杯咖啡。
裴宴侧头看向周作然,指尖在吧台的桌面上轻点了两下。
“对于现在的境地,没什么想说的吗?毕竟你也参与了。”
同顾朝夕复盘了一下整件事情之后,才发现真的没有人是无辜的。
周作然参与了逼死沈寥的事情,虽然并不怎么明显,但也是事实。
那幅画的笔触最开始是周作然看出来的,他是个画家,那么明显的东西不可能不知道。
说要把画作送去美术馆的人也是他,在他自己被周界逼的没有办法之后,他不想让所有人好过。
他知道沈寥是周界的执念,所以故意让周界把画送到美术馆去。
他告诉周界,只要那幅画在美术馆展出,一定意义上也是完成了沈寥的愿望,说不定两个无依无靠的人就能在一起取暖了。
于是周界一开始是真的相信了。
周界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相信的呢?大概是知道杜宇照是美术馆的老板的时候吧。
“老实说,我那时候的确也很诧异。”周界听到分析,忍不住勾唇笑笑,轻嗤了一声。
知道杜宇照是美术馆的老板,还是靠着周作然的暗示呢,要不然周界不会那么快明白过来的。
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在给周作然设局的时候,周作然也在给他设局。
他从来就没想过来到这个地方是寻找一个开始,一开始就是奔着周家去的。
沈寥,算是一个牺牲品吧。
“其实,你不给我下毒,我也会死的。”周作然晃了晃自己的咖啡杯,抬头看向周界。
两人的眼神对视,心照不宣。
周作然没说,他本来就是生病之后才过来这个小镇,原本的打算是修养身心静静等待死亡。
这期间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对于他而言都像是一个调味品,除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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