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毫无睡意。
我看了看墙角平常能喝两三天的啤酒,拿起一瓶,开始一瓶接一瓶地喝了起来。
我醉了,因为我寂寞;
我寂寞,因为我一个人;
我一个人,却常常感到性欲亢奋。
我就这样在性欲亢奋的感觉里寂寞地醉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我头晕脑胀地盘点了一下屋子里横七竖八的空酒瓶,我得知道我昨晚回忆到哪个回合了;接着,我抬起困乏无力像灌满铅的双腿,跨过满屋子乱七八糟的酒瓶,不怀好意地出了门,敲了敲杨燕的门,她不在;回到屋,我接着又消灭了两瓶啤酒;然后,再出门,再敲门,这时她回来了。
“找到没有?”我皇帝不急太监急。
“没有,”杨燕摇摇头,“他躲着我!”
“这样的男人找到有什么用?”我愤愤地说,“吃点亏就吃点亏吧!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这些臭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你是不是臭男人?”杨燕苦笑着问。
“说是也对,说不是也对,”我阴阳怪气地说,“说是,是因为我经常也会产生一些调戏妇女的流氓想法;说不是,是因为我经常只是想想,从来没有付诸行动,也没有机会付诸行动!”
杨燕呵呵地笑了起来。
她笑的时候,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冲动,一种想要拥抱和抚摩她的冲动。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吧!”我对杨燕说,“一个女孩曾经讲给我的。”
杨燕微笑着点点头。
“有一个女孩失恋了,她伤心透顶地想到了死,”我灌了一大口啤酒后开始讲述起来,“朋友问她:‘你爱他吗?’女孩说:‘很爱很爱他!’朋友又问她:‘他爱你吗?’女孩说:‘现在一点都不爱了!’朋友劝她:‘那么,应该伤心的是他,因为他失去了一个很爱很爱他的人,而你只不过是失去了一个不爱你的人!’”我看了看沉默不语一脸漠然的杨燕,接着意犹未尽地说,“这个故事的道理很简单,失恋只不过是失去了一个不爱你的人!可是,很多身陷其中的人是很难醒悟的。一叶障目,不见了整片森林;一船触礁,否定了所有的航道。日子还得继续,失恋只不过像场疾病而非绝症,治愈伤痛的也许只有靠你自己!”
“这个道理我懂,”杨燕幽幽地说,“可我就是做不到!”
“天涯何处无芳草,”我看透一切地说,“珍禽应择良木而栖!过了一山,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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