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人!恋爱时,你敞开的只是一扇通向他的爱情之门,而关闭的却是所有通向你的爱情之门;分手了,关上通向他的那扇门,会有很多通向你的爱情之门!”
杨燕不再摇头,也不再点头,而是低着头一声不吭。
“你听没听?”我问杨燕。
“你讲你的,我听着呢!”杨燕依旧没有抬头,“我怎么感觉脑袋里面乱昏昏的?”
“这就对了,”我阴阳怪气地说,“现在正是排毒杀菌阶段!”
杨燕瘪了瘪嘴,看样子是想笑,结果没有笑出来;也许是想哭,结果也没有哭出来。
她默默地拿起酒瓶,开始一口接一口地喝了起来。
我没有劝她。
我知道,对于一个伤心透顶的人来说,有时,忘记痛的方法就是更加的痛,肉体的痛有时真的会让我们忘记心灵的痛;忘记悲伤的方法就是更加悲伤,新有的悲伤会冲淡我们旧有的悲伤;而忘记所有痛和悲伤的方法,就是放纵,肉体的放纵会让心灵得以解脱。我不知道,这样的理解是对还是错?就像此刻的杨燕,她病弱的身体是不该喝酒,可不让她喝难道就会让她不再心痛和悲伤吗?
杨燕终于如愿以偿地喝了个酩酊大醉。
正如她所说的,醉在了我的面前,醉在了我的床上,醉得一塌糊涂。
看着这个不知道把自己的身体应该放在何处的十七岁就远离父母无所依靠的女孩,我忽然有了一种心痛和怜悯的感觉,曾经产生的趁火打劫的念头也荡然无存。对于这样一个已失去任何保护已不知道如何保护甚至无所谓保护自己的女孩来说,所有的邪念和所有的欲望就是一种无耻和罪孽,甚至禽兽不如!我忽然感觉自己高尚和纯洁了许多,似乎都能看到曾经躲藏在邪念和兽欲背后渺小的我来。
我笑了笑,轻轻地给杨燕盖上毯子。
我一边听着杨燕均匀的呼吸声,一边开始加工书稿。
夜渐渐地深了。
当我正专心致志地加工书稿时,一只手,一只绵软的手悄无声息地搭在我的肩头,吓了我一跳!我没有回头,也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那只软软的手。杨燕的手指细细的,长长的,软软的,蜷缩在我粗糙且有点脏乱差的手心,感觉是那么的脆弱和无助;而后,我感觉杨燕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像只可怜而又孤独无助的流浪猫一样,轻轻地趴在我的背上。我转过身,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你不瞌睡吗?”杨燕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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