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生子。我来北京,就是先找到工作站稳脚跟,然后把她接过来,我们很快就会结婚的。凌雪听后只是笑笑,而后肯定地对我说:你放心,我不会破坏你们家庭的幸福,我只不过是你从路上拣来的情人而已!她还说她这辈子根本就没打算要嫁给谁,就像杜拉斯一样,去很多的地方漂泊,找很多的情人恋爱,一辈子只活在自己孤独和阴郁的文字里。”
“这样的女孩留不住!”我思索着说。
“是的,”罗总轻轻地点了点头,“凌雪才22岁,走出校门没有多久,有足够的时间和资本挥霍青春和等待爱情。她喜欢抽烟,却从不固定牌子,她说这样才能享受到不同的烟味。就像男人,不同的男人给她不同的激情和感觉,经历了,如同抽完的烟,一切也都会消失了。她清醒淡定地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里总会涌起莫名的酸楚感觉。有时候我问她有没有男朋友,或者有没有经历过爱情?每当这个时候,她总是要么不说一句话,要么就用一大堆的废话搪塞过去。”
“这种女孩肯定经历过什么?”我猜测道。
“我也是这么猜测的,”罗总认真地说,“我想凌雪一定是经历过一段什么样的爱情,才会让她如此的看透男人和爱情,去选择一种寂寥孤苦的漂泊生活。就像一个梦醒后四处游走的孩子,在无奈中寻找梦中遗失的美好。”
“后来呢?”我好奇地问。
“几个月后,”罗总声音低沉地说,“我把小雅要来北京的消息告诉了凌雪,她一整天都没有说话。深夜醒来,我摸到身边空空荡荡。她来时带着的那只皮箱,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屋子里残留着的,只有她那熟悉的陪伴了我半年之久的体香。”
“你没找她?”我试探着问。
“找了,”罗总一脸无奈地说,“我不断拨打凌雪的手机,却始终是个空号。”
“该来的会来,”我一脸深沉地说,“该走的会走,反正都是没把握,不必太强求!”
“是的!”罗总语气平静地说,“我有我的痛,我也有我的梦。我很快就和小雅结了婚,我们名正言顺地以夫妻名义居住在了一起。小雅是一个传统贤惠的女人,和她在一起,我感到极其的安全和踏实。只是,当我在许多不经意醒来的午夜,抚摩到身边小雅那熟悉的身体时,眼前总是闪过凌雪那双楚楚动人的让人爱怜的眼睛,心里总会隐隐地泛起莫名的酸楚和疼痛。”
“看来你是动真情了!”我思索着说。
“是的,”罗总动情地说,“我知道,我和凌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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