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或许还有将来时,但绝不可能是现在时,对吧!’我听到梓原这么说,轻叹一声,扭过脸去,摸了摸有些酸涩的眼睛……”
“他真的很老实!”楚方芳说。
“是的,”北漂萍说,“他走的时候,马路上雪花纷纷扬扬。凛冽的寒风,就像哭的一样在‘呜呜’地吹。我和他就这样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挥手告别……”
“后来呢?”楚方芳问。
“后来,”北漂萍泪光闪闪地说,“我是在第二天的中午得知梓原死讯的!”
“他怎么死了?”楚方芳吃惊地问。
“他骑车摔到路边正在施工的深沟里,”北漂萍难过地说,“沟底,是那刚刚铺设的坚硬冷漠的铸铁管道!沟上,那个写着‘施工绕行’的牌子早就无力地躺倒在白茫茫一片的雪地上。他没有发现那个牌子,也没有人发现他摔到了深沟里,直到第二天,他才被人发现!”
“他要晚上留在你那就好了!”楚方芳惋惜地说。
“是的,”北漂萍喃喃地说,“他为什么就不等我把话说完呢?我真的想对他说,请他晚上留下来陪陪我吧!我真的早就想说了……”
楚方芳含泪欲洒。
北漂萍泪流满面。
“他其实也是幸福的,”北漂萍擦了擦眼泪后说,“因为他已经把自己的一切永久地留在了这个让他处处暂住的城市!”
“这绝对是一个悲情的城市!”楚方芳喃喃自语,“一切都是暂时的!房子是暂时的,暂住证是暂时的,工作也是暂时的……就连爱情,也是暂时的……”
“梓原死的那天,”北漂萍一脸伤感地说,“雪花真的好大好大,我在冰天雪地里抬起头,感觉冰凉的雪花在自己的脸上一片一片地融化。雪,融化为泪;泪,凝结成冰;冰,堆在心头;心,依旧在漂!”
楚方芳的泪水夺眶而出。
她抽了抽鼻子,默默地拿起纸巾擦拭自己脸上的泪水。
“我的故事讲完了,”北漂萍苦笑着说,“昨晚我还做梦,梦见梓原依旧像往常一样独自来到地铁出口不远的地方,找到自己那辆已经落满厚厚一层积雪的自行车,擦了擦上面的雪花,然后迎着劈头盖脸袭来的雪片和凛冽的寒风朝自己租住的地方赶去……”
我的眼睛渐渐地模糊起来。
泪水倾情而出。
“我们讲完了,”楚方芳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你也流泪了!”
“我当然得流泪了,”我一本正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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