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是干什么工作的?”楚方芳饶有兴趣地问。
“我当时也很好奇,”北漂高跟鞋说,“我问他,他没说!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就是网上的这一次闲聊,浪子竟然真的有一天会神经错乱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并且还是骑着一辆越野摩托车从苏州赶来的!”
“天哪!”楚方芳惊叫道,“他骑摩托车来北京,北京不是禁摩了吗?”
“我当时也很吃惊,”北漂高跟鞋说,“我问他是不是真的从苏州来的,他像个黑摩的司机一样晃着手中的头盔,嬉笑着说就是过来看看我,顺便也体会一下北漂的滋味。我纳闷地问他是看看我就走,还是想北漂一阵?浪子嘿嘿一笑,说看情况,反正他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一人喝醉,全家犯晕;走哪是哪,处处是家。”
“就像三毛一样!”楚方芳呵呵一笑。
“浪子就这样来到了北京,”北漂高跟鞋说,“骑着一辆据他说已经跨越过31个省市的越野摩托车,穿着一双据他说已经走过了55个民族的靴子,就像开玩笑似地在临近我居住的西坝河边租了一套房子,开始了他那像玩笑一样的北漂生活。”
“他可真够神秘的!”楚方芳嬉笑着说。
“是的,”北漂高跟鞋说,“浪子的生活有些神秘!我从他一开始租房时就发现,这家伙虽然吹拉弹唱,样样精通,但他却在北京没有固定的工作。他平常除了给一些报刊杂志提供一些专栏文章和摄影图片外,其余的时间都是行踪不定,来去无影。他的表现,使我在电视上一看到有黑车抢劫或流窜作案的法制纪实节目时常常会不由自主地想到他。此外,在他那么宽敞通透的出租屋里,摆设却极其简单,除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部单反相机像模像样外,就连席梦思床垫都是直接放在地上的,似乎摆出的是一副随时拍屁股走人的架势。尤其那家伙,花起钱来更是大手大脚!”
“这种人我见过,”楚方芳嬉笑着说,“请别人吃顿饭一次花2000多元,自己吃顿饭又是老鳖又是大乌鸡的,买啤酒从来不零买,都是一框一框地让人往楼上送……”
我从电脑屏幕上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的楚方芳。
楚方芳抬起头看了看我,抿嘴一笑。
“我很奇怪浪子为什么那么有钱,”北漂高跟鞋说,“我有一次就试探着问他,问他的爸妈是不是特有钱?浪子说他们早就不在了,他是个孤儿!我就纳闷地问他是怎么长大的,他轻描淡写地说自己就像野草一样生长!我问他上过学没有,他说没正儿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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