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鞋说,“我也是这么想的!终于,在高舒出差后的一天,我再也忍不住地拨通了浪子的手机。”
“通了吗?”楚方芳问。
“通了,”北漂高跟鞋说,“我问他现在在哪,他嬉笑着说正在中华民族园门口卖唱呢!我让他就在那门口等我,我会马上过去找他的!浪子爽快地说他反正就在那里,只要我能找到,就算我和他有缘;如果找不到,那就算了!”
“你找到他了吗?”楚方芳问。
“找到了,”北漂高跟鞋说,“那天正值周末,民族园门口人来人往。在门口不远处的一个路口,我发现浪子正弹着吉他,他面前的吉他包里装满了花花绿绿的钞票。”
“他唱的是什么歌?”楚方芳好奇地问。
“我给你唱唱,”北漂高跟鞋说着就动情地唱了起来,“……我如何能勒住这匹思念的骏马/能否让我的思想片刻停歇/如何能把心中的热恋,托夜风传送/如果我终不能返回你的身旁/草原,草原,我热恋的家乡/那里有我热恋中的情人/如果注定我一生流浪/你是否仍热切地把我盼望……”
“你唱得真好!”楚方芳认真地说。
“那天,”北漂高跟鞋说,“我一听到浪子的歌声传来,我的眼眶就湿润了。对于我出生的草原,我的记忆是遥远而模糊的;对于我走过的城市,我的记忆是琐碎而杂乱的;对于我现在正生活着的这个城市,我的记忆却是复杂和难以诉说的。我不清楚面前的这个浪子,是否也和我一样在这个世界上漫无目的地游荡,渴望寻找一个最后的归宿。就在我正思索的时候,浪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起头,看见浪子已经站在我的面前,一脸沧桑地微笑着。”
“你想没想和他在一起?”楚方芳问。
“想!”北漂高跟鞋说,“那天,我泪眼模糊地对浪子说,如果他真的爱我,就说一声,我跟他走,或者他跟我走!浪子呵呵一笑,问我是不是去草原,我语气坚定地说,去哪都行,哪里有爱,哪里才有家!”
“是的,”楚方芳喃喃地说,“哪里有爱,哪里才是家!”
“那天,”北漂高跟鞋说,“浪子微笑着对我说,说他哪里都是家,处处是家,处处有爱,他还嬉笑着说56个民族本来就是一个大家庭嘛!”
“他好像不太喜欢你了?”楚方芳思索着说。
“是的,”北漂高跟鞋说,“我当时也是这么认为的,于是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狠狠地摔开浪子的手,转身朝马路边的出租车跑去。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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