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饶有兴趣地问。
“后来我们一起回了家,”一指禅一脸威严地说,“一回到家,我就连夜自制了一副老虎凳,并当着我老婆的面把一只还在下蛋的老母鸡剁得血肉模糊,然后声嘶力竭地告诉她,如果她再不戒网就是这个下场!结果我老婆一点也不害怕,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还在不慌不忙地往手指甲上涂着指甲油。涂完后,她还晃着手指问我好不好看!”
“她压根没把你放在眼里!”我嬉笑着说。
“是的,”一指禅生气地说,“她把我给气坏了,我就提着菜刀威胁她,如果她再往指甲上涂指甲油,我就把她那手指给剁了!我老婆一听,竟‘呜呜’地哭了起来,搞不清是真哭还是假哭。我就对她吼叫,如果她要哭就回娘家去哭,我老婆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女人的招式,”我嬉笑着说,“一哭二闹三上吊!”
“其实我当时心也软了,”一指禅呵呵一笑,“我丢下菜刀安慰她,我说我是生那个大头菜的气,因为那个大头菜一看就不像个好东西,挺大的一个脑袋!我老婆把嘴一撇,让我‘去’,我就哄她,说:‘喔!亲爱的,难道你不爱我了吗?难道你真的不爱我了吗?’我说着就想去揽我老婆的肩膀,我老婆侧身一躲,我刚好抱住了她的大腿,我对我老婆说:‘瞧瞧这,原装的!’我搂着我老婆的大腿,无奈而开心地笑了。”
“她后来还爱上网吗?”我认真地问。
“那天过后,”一指禅面无表情地说,“我老婆就从一坨屎网吧给消失了。江湖人传言很多,有人说她去找大头菜了,有人说她回娘家了,还有人传说她被我给就地正法了……说什么话的都有,反正大家闲着也是闲着,在网上闲扯也是闲扯,在网下闲扯也是闲扯。”
“那她到底去哪了?”我纳闷地问。
“我也不知道!”一指禅嘿嘿一笑,“从那以后,我依旧像往常一样穿着一身迷彩服四处游荡。忽然有一天,我得到确切消息,我的老婆水妖精又浮出水面,正在一坨屎网吧上网。我火速赶到时,我老婆正坐在一台机子前上网聊天。我扯着她就往家拽,她扯着桌子死活就是不回。我急了,端起凳子威胁她,如果她不回,我就把电脑给砸了!老板娘倒是不害怕,她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苹果后高兴地说,现在网吧生意不好,正愁没法处理这些电脑呢!我悻悻地放下凳子,看着我老婆一声不吭。”
“还真没办法了!”我嘿嘿一笑。
“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一指禅说,“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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