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无论你身处何方,有无成就,是得意还是失败,是升华还是堕落,亲人之爱永远不离不弃!”
“那天夜里,”小小继续幽幽地讲述着,“我一边想着,一边哭着,我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等到我擦干眼泪的时候,发现窗外的天空已经发白。我对我妈说天亮了,我妈没有吭声。我回过头,发现她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她那苍白憔悴的脸上,凝固着满意和慈祥的微笑,那是我夜夜都想梦见的母亲的笑容!”
“那一年你多大?”妙菡试探着问。
“那一年,”小小幽幽地说,“我17岁!”
妙菡晶莹透亮的眼泪无声地从她的脸颊滑落下来。
小小依旧泪流满面。
过了一会。
妙菡轻轻地擦掉自己脸上的泪水,一脸委屈地看着我。
“笑一笑,”我微笑着对妙菡说,“我给你讲一篇我以前发表在《快活林》杂志上的笑话,标题就叫《谁动了我的奶头》!”
“不许讲乱七八糟的笑话!”妙菡欲怒还羞地对我说。
“不是乱七八糟的笑话,”我呵呵一笑,“有个老太太姓钱,一天中午,她站在自家门口,又是跳又是骂:‘哪个不要脸的,趁我睡觉的时候动了我的奶头?流氓!无赖!千刀万剐的!’周围很快就围上一群人,人们看着钱老太太花白的头发,又看了看她扣得严严实实的衣服,都感到莫名其妙。钱老太太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骂得更起劲了。她跳着脚骂道:‘真是不要脸,连我这么大的孤老婆子也欺负!无赖!不要脸的!’这时,有几位年长的妇女过去劝钱老太太:‘您别骂了,这么多人,您也这么大岁数了,多不好意思啊!’‘他们都那么不要脸,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真是缺德!’钱老太太一边说,一边拨开人群,几步走到栓在门外大杨树下的大奶羊跟前,指着奶羊那双瘪瘪的乳房,气呼呼地说,‘你们看,早上我喂的时候它还饱饱的胀胀的,回去睡了一会,准备吃完饭后再挤,谁知道让哪个不要脸的给挤光了,你们说我该不该骂?’”
妙菡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
我微微一笑。
“下楼吃饭去吧!”妙菡擦干眼泪对我说。
“走!”我微笑着说,“我特别喜欢跟你一起出去,因为和你在一起,我感觉特有面子!”
“那你跟你女朋友分手呗!”妙菡边走边说,“分手后,我们就可以正大光明地生活在一起啦!”
“我们不提她,”我呵呵一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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