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酩酊大醉。
我醒来的时候已是下午。
窗外,太阳暖暖地照着。
我来到楼下的商店旁,搬过一把椅子,要了两瓶酒,一瓶是啤酒,另外一瓶也是啤酒。
我看着冬日人来人往的街道,开始一边空腹喝酒,一边胡思乱想。我知道,空腹喝酒可以让自己快速进入一种醉酒的癫狂状态,或许只有这样的状态才能配上自己此刻溃烂已极、糟糕透顶的心情。
街道对面,黑诊所醒目的招牌极为刺眼;黑诊所旁边,是一家没有招牌的黑网吧;黑网吧旁边,是一家同样没有招牌的黑中介;就连街道上跑着的一条狗,也黑得没有立体感。
都是黑的,黑得猖狂。
“想什么呢?”阿飞的声音突然传来。
“聊会,”我抬起头对阿飞说,“我给你拿两瓶酒!”
“多谢了!”阿飞客气地说。
“你说这黑诊所也没人管,”我有些醉意地对阿飞说,“我举报举报,如何?”
“没人管的!”阿飞漫不经心地说,“城乡结合处,本来就乱得很!”
“那我试试看有没有人管!”我说着拿出手机,拨通了卫生部门的电话。
无人接听。
再拨,还是无人接听。
“看来还是得我自己把它取缔了!”我说着拎起酒瓶朝马路对面走去。
马路对面,黑诊所的灯箱依旧十分醒目。
我拎起酒瓶向灯箱砸去。
砸了几下,感觉很不过瘾,于是我操起旁边的一块板砖,开始疯狂地打砸起来。阿飞见状,怪叫一声,撒腿就跑,酒都没有喝完。
围观的人越聚越多。
我抬起手臂,发现手腕上被柜台玻璃划了一条很长的口子。
我深呼吸一口,摇摇晃晃地来到远处的一家正规药店,缝了几针,然后朝暂住的民房走去。
民房门口,早已是人山人海,警笛声声。
“就是他!就是他!”我听到人群中有人喊叫道。
“上车!上车!”警察朝我走来,一边喊一边把手中的电棍摁得“滋拉滋拉”地响。
我抬腿就上了警车。
确切地讲,是警察把我押上去的。
警车飞驰。
警笛声声。
我被以最快的速度带到了昌平回龙观派出所。
做完笔录,我以为可以让我回去的时候,警察却把我押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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