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看到一句话,就是好女人是一所学校,我看到后笑个不停,觉得这话很搞笑!”
“你小时候就看这类书了?”叶芊嬉笑着问。
“是啊!”我呵呵一笑,“我小学时就爱看《钟山》、《作家》、《山花》和《上海文学》等等!”
“看晚了,”叶芊似笑非笑地说,“你应该从开始识字时就看《金瓶梅》!”
“那书看得晚,”我一本正经地说,“初一的时候才看的!”
叶芊似嗔似怨地看着我。
我含笑不语。
“我现在想跟你认真地讲一个小故事,好吧!”叶芊认真地说。
“讲吧!”我说。
“关于拉瓦锡的,”叶芊一本正经地讲述起来,“拉瓦锡是18世纪著名的法国科学家。他学过法律,曾经做过许多行政和法律的咨询工作。在1789年法国革命后,他被革命政/府作为嫌疑犯逮捕并判为死罪。在审判期间,法院收到了一份上诉书,其中引证了拉瓦锡对国家和科学界所做出的众多贡献,要求免他死罪。但是,法国拒绝了这一请求,理由是:‘共和国需要的是法律,不需要什么天才!’拉瓦锡最终被送上了断头台。他的同事、伟大的数学家拉格朗日评论道:‘100年都难以出现的头颅,就在刹那间被搬了家。’”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对叶芊说,“你想告诉我,不要跟法律较劲!”
“是的,”叶芊认真地说,“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无论是卖茶叶蛋的还是搞原子弹的,无论是百年难出的天才还是一扫一簸箕的蠢材,它不会厚此薄彼。凡藐视国家法律,扰乱社会秩序者,其结果必然会受到法律的严惩。”
“是的,”我态度诚恳地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法律无情,我以后再也不以身试法了!”
“我希望这句话是你认真地从心底说出来的!”叶芊含情凝睇地说。
“以后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我认真地说。
我们下了香山。
叶芊开车带着我朝回龙观村去。
“等会到了回龙观,”我对叶芊说,“你把车停在回龙观村口那过街天桥边,你就别过去了!”
“可以!”叶芊微笑着说,“记住,给你的是三天时间!只能带电脑和贵重的东西,家具什么的一样都别带,新房子不需要那些旧东西!”
“书都应该带吧!”我思索着说。
“书可以带,”叶芊一脸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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