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原本和蔼可亲的老人家再一次拉下脸催促我们交房租。我们好言好语,好不容易才打发走了房东老太太。”
“这样的生活的确很艰辛!”妙菡感慨道。
“是的,”安荷一脸伤感地说,“房东老太太走了后,我再一次审视起我们的感情来。我回想起在北京受到的痛苦煎熬,想到了这个漫长而又贫困的寒冷冬天,对未来的茫然和无奈使我渐渐感觉到,原来附加在这份浪漫爱情后面的竟是如此残酷的现实。我看着冷冷清清的屋子,看着桌上我和父母的幸福合影,再也忍不住心头压抑的泪水,禁不住哭了起来。我哭,不仅仅是因为房东老太太拉下脸催我们交房租,而是我不知该如何应付接下来的生活,我想回家,想爸爸妈妈,想那个千里之外衣食无忧的温暖舒适的家。”
“我在北京也哭过,”妙菡泫然欲泣地说,“但是,我没有离开北京!我想,每一个深夜痛哭的北漂女孩,其实都有一个走不了的理由,或者为了爱情,或者为了梦想!”
“那天我是下决心要走了,”安荷一脸认真地说,“我说走就走,绝不犹豫,所以开始收拾起简单的行李。就在这时,电暖器没了温度,不知道是停电了还是房东老太太给我们断电了。我和明远面面相觑,刺骨的寒冷开始溢满了整个屋子。”
“肯定是房东老太太给你们断电了!”妙菡猜测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安荷呵呵一笑,“我看着屋子里的冰锅凉灶,想喝点水,可是屋子里一点水也没有了。我没好声也没好气地对明远说我有点渴了,明远说他下去给我买瓶饮料,他说虽然没钱了,但一瓶饮料我们还是喝得起的!”
“明远看样子很体贴人!”妙菡微笑着说。
“是很体贴人,”安荷嫣然一笑,“明远下楼后,我就站在窗口,听着他那熟悉的脚步声在楼梯上渐去渐远。时间在一点点逝去。我等了一会,还是不见他回来,便起身来到民房的楼顶朝街上张望。街边的雪地上,我看见明远正在极其神经地跑着步呢!”
“他在干吗呢?”妙菡思索着问。
“我也是这么想的,”安荷呵呵一笑,“我冲楼下的明远嚷嚷道,问他干吗呢,还不快去买饮料?明远朝楼上喊叫着让我等会,我不满地嚷嚷起来,说等什么等,再等就渴死啦!我说完就朝楼下走去。在楼梯转弯的地方,我碰到迎面上来的明远,我生气地问他到底是去买饮料还是去跑步,明远这时呵呵一笑,从怀里像变魔术般掏出一个瓶子,说饮料早就买了,但是饮料太凉,所以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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