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一样丢到猪圈里,裴文定,你问我是不是人的时候,你先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你是不是人!裴文定,那是你的结发妻子,她虽然有错,可你有必要像对一条狗一样的对她嘛!”
裴文定不说话,死死地盯着裴聪:“你跟你那个水性杨花的娘一样,都是畜生!裴聪,我现在恨不得,恨不得掐死你!”
“现在该死的人是你。”裴聪往前走了几步,将海碗轻轻一推,“哐当”一声,海碗就砸了个粉碎,里头的汤药也都洒了。
黑漆漆地浇了一地:“爹啊,你们以后就别吃药了呗,我娘在等你们呢,早点去。”
说完,裴聪就走了,不管裴文定在后头如何辱骂如何哀求,裴聪都充耳不闻,厚重的院门被锁上了,也将裴文定和袁芊芊的声音锁在了里头。
他们二人沾染上了脏病,袁家听说之后,别说是来看了,就是连打听都不敢打听,生怕他们回门那次就染了脏病,正让全府上下的人将里里外外全部都打扫一遍,艾灸熏一遍。
上次他们夫妻二人回来吃过的碗筷、喝过的茶杯,现在已经混淆了,于是干脆全部砸碎了,再重新置办新的,袁家的人都人人自危,谁还管已经染上了脏病的女儿。
只求袁芊芊不要回去,给袁家惹是生非才好!
裴聪轻而易举地又将镇国公府攥到了自己的手里,成了镇国公府唯一的继承人,他请愿,镇国公已经体弱多病,不适宜再掌管镇国公府,奏请皇上由自己袭爵。
这封请愿书,就躺在璋和帝的案台上。
尹公公也见着了,撇撇嘴。
这镇国公府世子的字写得可真是丑的不行,要文不行,要武不行,怎么就跟大都督那样谪仙般的人是堂兄弟呢?
简直是匪夷所思。
璋和帝看了一眼之后,就将请愿书给扔了:“不知所谓,不知所谓!”
“皇上。”尹公公连忙将请愿书捡起来,“皇上息怒,为了这等小事,不值当!”
“这个镇国公府,如今要人没人,还有存在的必要吗?”璋和帝怒道:“这个孽障竟然大言不惭,要袭爵,朕的镇国公,要让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来当?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皇上所言极是。”尹公公拍马屁:“这镇国公,镇国二字,当如裴文朗那种所向披靡的大将军,方能佑我大越百年昌盛。”
璋和帝看了尹公公一眼,眼神古怪。
他拿出的朱笔,思虑了半晌,迟迟没有落下。
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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