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兀自饮下一杯灵酒,立时被酒呛地猛咳了几声。
“咳!咳!”
林子羽在一旁看着,也没有说话,他知道问出这个问题,她定会悲伤,但将悲伤之事找个人倾吐出来,就会好多了,总比憋在心里的强。
这玉舒眉头郁结,总是微皱着,看着就心事重重,因此,很明显,她没有合适的轻吐对象,让她一吐忧愁。
不再咳了,喉咙好受多了,玉舒放在膝上的双手一捏,抬首看向林子羽,眸光轻眨间,缓缓说了起来。
“不瞒公子您,奴家本也是出自大户人家,可在十八多年前,家里遭了变故,很多家人都死了,只有母亲带着还在襁褓里的逃去,那时……”
玉舒娓娓道来着,她不知为何,自己这些从未像他人说起过,今日却是在这刚见面的公子面前说了起来。
也不知为何,她总感觉眼前的这位公子,很值得信任,而且这种感觉似乎是来自于血脉上,还有骨子里的。
“就是这样,趁乱之中,年仅十六岁的母亲带着我逃到了这镇阳城,隐姓埋名埋名了下来。
日子虽然不再富裕,但也算过得美满,可是,可是在一年前,母亲突然患了重病,家里的积蓄都花光了,也依旧没能治好母亲的病。
无奈之下,我只得进了清风楼,做了清倌人,赚钱来医治母亲。”
说完,玉舒已然哭了起来,哭得很是伤心,声嘶力竭。
“唉——”
听完玉舒的讲述,林子羽也不由长长地叹了一声,看着她哭的样子,心里登时觉得很不是滋味。
本来是家里的小公主般的明珠,却因为十八多年前的一场变故,家人死得就剩下母亲了。
但一年前,母亲也病了,她也被逼无奈沦落进了风尘。
唉,世事弄人啊!
“公子,对不起,是奴家失礼,为赔罪,让奴家为您扶上一曲吧!”
哭得够了,察觉到了是自己将气氛弄得很是悲伤的原因,玉舒用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为了转移话题,就强打着微笑说了一句。
“好。”
知道玉舒是为了转移话题,林子羽也依了她,的确,这一顿饭吃得心情郁结,的确应该通过转移一下注意力。
她哭过了,也就好了……
“玉舒姐姐,曲子,你随意就行,我虽不怎么通音律,但定认真倾听。”
玉舒看着林子羽,轻点点了臻首,福身揖了一礼,走到了那古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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