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硬生生控制住了转头的动作,“忘了。”
自然不是忘了。
那日,他看到涂山铃追着宋传去了,回来时,却是一个人回来的,那么两人之间的恩怨多半了结了,他便不必再插手。
宋渊看了涂山铃一眼,挑眉问宋潜,“忘了?你可是重光君啊。”语气里多有打趣的意味。
宋潜转身就走。
涂山铃朝宋渊行礼,“这个人就多多劳烦湛源君看顾啦。”
宋渊看着有了点鲜活气儿的弟弟,由衷感到高兴。
恼羞成怒的弟弟依然可爱。
他叫来人把慎康转移到客房去,请了人给慎康治疗,便不再管了。
他有事儿要离开四海城一趟,刚才就是专门来看宋潜好不好的,见到宋潜没有犯病,他也就可以放心地出门了。
涂山铃跟在宋潜身后,走着走着就觉得不对劲了,“阿潜,你带错路了。”
宋潜应声回头,“不回家?”
涂山铃连跑几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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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潜端坐在坐席上,整个人的气质跟宋玹家简陋的屋舍颇不相符。
涂山铃怡然自得地躺在躺椅上,晒着三月的暖阳。
宋玹推门而入,见到女儿回家了还很开心,但一转眼看到重光君也在,瞬间肝胆剧烈。
她跑过去一把拿掉涂山铃遮面的手帕,拧了一把她的脸,“你这孩子当真不晓事,重光君莅临,你竟连杯水都不给人倒。”
宋潜抬眸看来,眼中无喜无怒。
宋玹却心口一跳,赶紧走进了屋,向宋潜行礼,“不知重光君法驾亲临,多有怠慢,还请恕罪。”
宋潜:“无妨。”
宋玹忐忑地去给宋潜倒了杯水,放在他面前,便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屋里的气氛一度变得异常尴尬。
涂山铃蹦跳着进了屋,“阿娘,您不用跟他客气。”
宋玹低垂着脑袋,偏过脸,朝涂山铃使眼色,嘴里却道:“你这说的是人话吗?还不赶紧跟重光君道歉。”
涂山铃凑到桌边,手撑着脑袋问:“重光君,我需要道歉吗?”
宋潜眼里多了几分无奈,“不必。”
涂山铃带着几分得意地抱住了宋玹的胳膊,“瞧,重光君都说不必了呢!”
宋玹一把拧在了涂山铃腰上,警告自家女儿不要发疯,她压低声音道:“别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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