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江捂着胸口,“往事不要再提。”
行吧。
涂山铃也不是非得揭人伤疤的人,“你疾行到此,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夏江一拍脑袋,竟然差点忘了这件事儿!
他赶紧道:“姚思哲找到了!”
涂山铃:“人在哪里?可审问过了?”
夏江:“恐怕审问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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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马一骑绝尘,踏着滚滚烟尘,拐上了一条小道。
小道荒凉至极,道路上还有脏了残破了的纸钱,偶尔还有纸扎人的头被风吹得骨碌碌跑。
小道尽头便是上方城的义庄了,城里城周过身了的人凡无人装殓的,皆会被送到这里,停灵一段时间,实在找不到亲友为其安葬的,守庄人才会用一张席子将人卷了丢掉乱葬岗上。
姚思哲此刻就躺在义庄里。
黑马长嘶一声,停在了义庄外。
如今的守庄人年纪不小了,身穿灰色的麻布衣,佝偻着背,耳朵似乎有些背,黑马弄出的动静委实算不得小,他却没有发现。
涂山铃进入义庄,路过守庄人身边时,守庄人也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便继续叠元宝了。
宋潜紧随其后抵达,他进停尸的屋子时,涂山铃已经在查看尸体了。
姚思哲嘴巴大张,双眼暴突,很显然是被吓死的。
宋潜目光一凝,手指勾住姚思哲的衣领,低头往里面看。
姚思哲的身上交错密布着杖痕,这种杖痕是清静台规诫堂特制的刑杖留下的杖痕。
这种刑杖打在身上,同时也打在人的神魂上,受刑着身上的伤好之后,看不出受过刑,那些痕迹全部留在神魂上,只在人死后,杖痕才会慢慢浮现出来。
是以受过刑的人,修为往往再难寸进,毕竟伤了根本。
此种杖痕中间往外突出,边缘细而窄,非常好认。
宋潜:“杖痕,数目不少。”
涂山铃诧异,突然她脑海中似有一道闪电滑过,照亮了某段记忆。
她转身就往外走,“快,我们回去。”
宋潜什么都不问,立刻跟上。
夏江刚刚才进入义庄,涂山铃二人却已经准备离开了,他微微一愣,便跟了上去。
涂山铃和宋潜虽然没有交流,却极有默契地冲向卫念慈的家。
涂山铃一掌劈向院门,院门却不受力,她一掌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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