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卫念慈,尤其在卫念慈嫁给姚思哲后,肯定是有一定自由度的,要求助完全做得到,可卫念慈却没有求助,选择了隐忍,以至于恩怨越积越深、最后爆发。
压抑后的爆发太过猛烈了些,姚家鸡犬不留,做得委实过分了。
罚,肯定得罚。
涂山铃:“就罚她每天早晨去菜市口领十杖,再去慈幼局照顾老人小孩,如何?”
这个惩罚看似轻,却不然。
当人们最初的同情散去后,对卫念慈的评价将变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那时才是对她心灵最大的折磨。
这是受罚。
而让卫念慈去慈幼局照顾孤寡老人和孤儿,是让她学会敬畏生命。
这是赎罪。
修士的生命动辄二三百年,如此长的岁月,天天如此。
涂山铃觉得,这样就可以了。
宋潜:“善。”
两个人待在客栈里享美食,看街景,薛耀却急吼吼地踏上了去往四海城的路,他冒着寒风,顶着星辉,精神却十分亢奋。
当春日的暖阳照在身上时,他终于抵达了四海城。
他向城卫亮明了身份,“我找尹玄琛。”
一个并不起眼的小子居然成为了重光君唯一的弟子,足以让他成为南野所有人甚至天下人的谈资。
城卫一听到尹玄琛这个名字,便知薛家的小公子找的是谁了。
他虽然没有见过尹玄琛,但脑子里却是有这个概念的。
他道:“请您稍等,我帮您通知他。”
薛耀踢着脚边的石头,踢了两下,身体一僵,忽而摆出板板正正的模样,转瞬他又想到了涂山铃的话,重光君和天乐元君只能选一个,那还是选天乐元君吧,他便又怡然自得地踢起了石头。
城卫:“……”
他们频频看向薛耀,想看看这孩子是不是被夺舍了,没夺舍干净,两个魂儿在身体里打架。
尹玄琛接到消息时,正在做功课,他的功课多到他眼冒金星。
宋宁音那个小丫头气人归气人,说的话却一针见血。
让他不要伤心,伤心的事情还在后头,果不其然,他现在欲哭无泪,只想哐哐撞大墙。
尹玄琛揉揉酸疼的眼睛,“你说,薛家的小公子找我?可我并不认识薛家的人啊。”
侍者:“看其身份纹饰,当是薛家的核心子弟,重光君与平乐君乃师兄弟,看在平乐君的面子上,公子还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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