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意见,“需要去挨个审问那些人吗?”
审是肯定要审的,他多此一问主要是因为涂山铃二人在场,不问怕他们二人心里不舒服。
涂山铃:“既然知道他们都在什么地方了,就不着急了,先睡饱了,再慢慢问吧。”
她是真的有点撑不住了。
祁天泽朝家将使了个眼色,家将立刻退入夜色中,继续监视犯事的人了。
涂山铃伸了个懒腰,缓步上楼,蒙头就睡。
祁天泽叫住宋潜,先行了个礼,“这次的事情,真是叫二位见笑了。你们二位恐怕也清楚我家的情况,支撑得有些艰难,还请二位看在家姑母的面子上,不要外传此事,不然恐怕会有更多门人转投别家。”
那消失的七千多个门人是怎么回事都还没查清楚呢,再跑一批,他就要吐血了。
宋潜:“无意多言。”
不知为什么,祁天泽觉得哪怕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从宋道友的嘴里说出,便重若千钧,他不用再担心家丑外扬了。
宋潜回到房间时,涂山铃已经睡着了,他轻轻扣住了涂山铃的脉门,缓缓探入一丝灵力,闭目半晌,松开脉门,重新将涂山铃的手塞回被子里。
灵尾的力量对于宋宁音的身体来说,终归是外来能量,哪怕涂山铃的意志能随时调用,却依旧无法滋养宋宁音的肉身。
连续奔波多日,宋宁音的身体已经超负荷了,这才是涂山铃会如此疲惫的真正原因。
宋潜拿出一个香炉,正是他用了多年的那个小铜炉,他点上香,袅袅青烟缓缓被涂山铃吸入肺腑,滋养她的身体。
香是宋潜配制的,药效有限,对他这样的大修士来说,没一点用处,可对涂山铃来说,却刚刚好。
睡梦中的涂山铃松开了紧皱的眉头,翻了个身,似乎睡得更舒服了些。
一夜好眠,涂山铃自自然然地睁开了眼睛,往日缠身的疲惫感终于消散,她心情很好地偏头,就看见宋潜在往窗框上挂小太阳。
涂山铃:“别挂了,我醒了。”
难得自然醒一回,要是再被小太阳刺一下眼睛,她觉得太冤了。
宋潜顺势收回了小太阳。
此时,床边已不见了香炉。
涂山铃在窗前蹦了蹦,感觉精力充沛,她活力满满地说:“走,今天去审审那群搞事情的人。”
她给自己施了个净尘咒,浑身上下便干干净净了。
她平常洗漱只是因为洗漱更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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