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夫每天都把赚到的钱藏进一个小坛子里,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坛子被钱一点一点填满。
他想再有个这么一坛子钱,他儿子娶媳妇的钱都够了。
这天他照旧来到老地方,喝着小酒等待收网。
梅汀聚拢鱼群,冒头而出,“今天是我最后一次捕鱼了,你明天到这里来把钱给我,我就不会再来了。”
渔夫整个人僵在船上。
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来了?说不来就不来了?
那他儿子娶媳妇的钱怎么办,该从哪里来?
他哀求道:“大仙,求您了,您继续来吧,我们合作得不是挺好的吗,我从来没有短少过您的钱啊。”
梅汀摇头,“我存够钱了,要离开这里了。”
渔夫给梅汀跪下了,“再待一段时间吧,就一段时间,不需要很久。”
梅汀还是摇头。
她坚持要离开,一是因为手里的钱确实不少了,二是因为河里的鱼大量减少,它们也需要休养生息了。
她照例将渔夫送回了岸边,便沉入水里消失不见了。
渔夫浑浑噩噩了,直到船猛烈摇晃了一下,他才回过了神来,他转头看去,不少鱼挣脱了渔网的束缚,桃之夭夭了。
他赶紧收紧网,再将鱼拖拽上岸。
鱼儿离了水,挣扎的力度就小了很多。
渔夫精神一松,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大仙要离开了,他以后该怎么办呢?
大仙要是没法离开就好了。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便再也无可遏制。
他站起身,拍拍湿哒哒的裤子,将鱼拖回家里处理好,天一亮,吩咐自家婆娘卖鱼,便坐着顺道的驴车往交漳城而去。
交漳城很是热闹,鞠家的修士将此当成历练的必来之地,城中随处可见他们的身影。
祁家的二小姐嫁给了鞠家的少主,而祁家也依附于鞠家,是以祁家门人和弟子均不觉得鞠家的人大批进入交漳城有什么不妥。
渔夫付了车钱,东张西望的,他第一次来,并不知道该到哪里求助。
他往前几步,“请问……”声音有些发虚。
被问到的人捏着鼻子让开了。
渔夫抬起胳膊闻了闻身上的味道,可惜什么都闻不到。
有人看到了他的动作,嗤笑道:“入鲍鱼之肆,久闻而不知其臭。”
渔夫听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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