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宋玹发作,孙典偷摸撕了一只鸡翅,给塞宋潜碗里去了。
他紧接着把剩下一只鸡翅塞进了涂山铃碗里,瞄了一眼宋潜,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自己碗里的鸡腿塞进了涂山铃碗里。
他用气声说:“快吃。”
宋潜斯斯文文地吃着鸡翅,碗里突然又多了一只鸡腿。
是宋玹给塞的。
他的鼻子忽然就有些酸。
一个被忽略了几十年的人,突然有人很在乎他的想法了,这种感觉很奇怪,却莫名的让人心里舒服。
他不贪一只鸡腿,却看出宋玹不想让他觉得被区别对待了。
这可能就是家的温暖吧。
他顿住了手,盯着肘子看了一会儿,忽然夹起块肘子放到宋玹碗里,又夹了块肘子放进孙典碗里。
宋玹受宠若惊。
孙典笑得十分满意。
知道心疼老丈人的女婿,都是好女婿。
宋玹放下碗筷,就要起身行礼。
宋潜:“免礼。”
涂山铃:“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就好好的吃,那些虚礼就免了。万一他待会儿心血来潮,又给您夹菜怎么办?一顿饭净行礼去了,东西都没好好吃到肚子里。”
宋玹瞪着涂山铃:怎么说话呢?!
涂山铃装作看不懂,“您说是不是,阿爹?”
孙典被涂山铃一句阿爹叫得有点发飘,“是是是,我女儿说什么都对。赶紧吃吧,一个女婿半个儿,他给你夹菜,又什么吃不得的。”
宋玹伸手掐住了孙典的腰间软肉,表情恶狠狠的。
孙典紧抿着唇,脸都憋红了,就是生怕痛呼声从嘴巴里溢出来。
宋潜挺直的脊背微微放松。
他感受到了一份人间的烟火气,让人觉得安心又温暖。
他的气势收了起来,宋玹忙着教训孙典,一时间竟忘了家里还有这么一个地位高的人存在。
宋玹很快从掐,进化成了挠、抠、咬,这是把这十几年的郁气都要发泄出来的架势。
孙典被收拾得没有脾气了,蜷缩在地上,任由宋玹收拾。
宋玹打累了,动作慢了下来。
孙典翻身坐起,伸手将宋玹揽进了怀里,“打过了,就不要生气了,夫妻之间,哪里来的隔夜的仇。过去那点子事情,我都可以解释。”
宋玹呜呜地哭了起来。
涂山铃和宋潜两个人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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