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庭芳的脸色变得非常精彩。
他当然不是问小二这样的问题。
他一个做大师兄的,关心师弟屋里的事情这像话吗?这不是变|态吗?
他的脸唰得涨红了。
他才是师兄弟间最纯真的那个,曾经他大早上的顶着朝阳练刀法。
一个侍女看到他古铜色的肌肤和精壮的胸膛,视线随着那一滴汗水往下滑,停在了裤腰的位置。
眼神非常明显了。
耿庭芳注意到侍女的眼神,还举起胳膊,秀了秀肌肉,给侍女来了一句,“你要是每天这样训练,也能跟我一样,有这样匀称的肌肉的。”
他说完还颇为得意地披上袍子离开了,只留侍女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侍女都没想明白,她为什么要把自己练得浑身肌肉,男人那样好看,女人那样……她欣赏不来啊。
是以像耿庭芳这样的,到现在也不知道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
他听到小二说起孙密那方面的事情,本能得很不自在。
“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静渊君平时不出来游玩吗?
“我听说北津坞为了加强安保,连高大的树木都没有,连灌木丛都很少,就是怕藏了歹人。
“在那样的地方生活久了,肯定很不舒服吧,他就不出来逛逛?”
小二兴趣大失,这样的事情有什么好八卦的,还不如八卦静渊君房里的事来得精彩呢!
“没听说过静渊君出来游玩。别说静渊君本来就不喜游玩了,就说他从前出门还被人刺杀过,他就更不会随意出门了。”
耿庭芳挑了挑眉,这样的事情他还真没有听说过。
“这个消息是不是真的啊?”
小二撇嘴,朝掌柜的方向看了一眼,装模作样地拿着抹布擦桌子。
“当然是真的啦,北津坞外又不是不准人待,有人的田地在那附近,亲眼看到静渊君浑身是血地回来。”
耿庭芳:“你这话说得稀奇,如果真是那样,定然是两位尊圣动手了,可我怎么没听说过哪两个尊圣结仇了呢?”
小二一副“你没见识”的模样。
“谁说只有尊圣才能伤到尊圣?”
耿庭芳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哦?愿闻其详。”
小二:“毒,往往带着奇怪的味道,要么腥臭,要么带着苦杏的味道,很难做到无色无味,自然是伤不到尊圣的。
“但如果是用迷药呢?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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