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昕不顾宋潜在场,抓住了梁路的袖子,“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梁路蹙眉,“放手。”
宋潜也不是很高兴。
他不是不赞同女子改嫁,但祁昕嫁人可以,嫁梁路就不可以。
鞠昇算他们的兄弟,娶兄弟的遗孀算怎么回事?
他们在心理上接受不了的。
祁昕:“我的肉身早就不知道烂成什么样子了,站在这里的只是我的神魂,这样子,你还要嫌弃吗?”
梁路脸上露出不高兴的神情,“我帮你,只是因为鞠昇。”
祁昕的心狠狠刺痛了一下,“我知道,不用你一再强调。”
梁路低头,看向了祁昕手里的信。
祁昕缩了缩手。
梁路的眼神太过直白,像是在指责她:连家人都不顾,却在这里纠缠他,合适吗?
祁昕再也抓不住梁路的袖子,她一点一点松开了手,踉跄着往后退。
她受伤地看着梁路。
宋潜看着梁路的眼神中有赞赏之意,能固守本心,就值得赞扬。
涂山铃尴尬得要死,偏偏这种时候她不能劝任何一方,更不能离席,离开得太突兀了,就太伤人脸面了。
梁路偏头对涂山铃说:“圣君请移步,我在府中款待二位。”
涂山铃:“祁姑娘请哪里都不要去,你是重要的人证,我们离开时,你需要同我们一道离开。”
祁昕定定地看着涂山铃,“圣君给我的感觉分外熟悉。”
涂山铃:“姑娘这时候才想起来与本尊套交情,似乎晚了点吧?”
祁昕尴尬地动了动脚。
她快速向涂山铃行了个礼,“谨遵圣君法旨。”
涂山铃收回视线,先一步朝外走去。
梁路便如一尊没有感情的傀儡似的跟在涂山铃身后。
涂山铃忍不住问:“你是怎么做到没有一点好奇心的?”
梁路自顾自走路,好像那句话问的不是他。
宋潜清了清嗓子。
梁路猛然惊觉,“问我?”
他和这位神秘的圣君根本不熟,他以为圣君刚才的话是在问宋潜呢!
涂山铃:“……”
宋潜:“……”
宋潜自问他对很多事情都不十分关心,但基本的好奇心还是有的,是以他很确定阿铃那句话绝对问的不是他。
梁路注意到涂山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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