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修为超过了你,也对你涂山家想搜就搜,想毁就毁吗?”
涂山铃颔首,“你如此自信,看来东西并不在北津坞了。慎棠,你追随孙密多年,知道他的事情应该不少。你是否猜得出他会将东西藏在哪里?”
慎棠眼神闪烁不定,“如果我猜出来了,是否算我立功?”
涂山铃:“算。”
慎棠:“是否能饶我不死?”
祁旸下意识想要阻止,她眼角余光瞥见一旁看戏似的的祁昕,顿时失去了兴趣。
连祁昕本人不在意那一段过往了,她再执着又是何必?
她停下所有动作,等到涂山铃的答案。
涂山铃:“功劳够大,饶你不死。”
慎棠松了一口气。
二十出头时,他觉得死又何妨?
三十出头时,他开始保养,尽力让各种疾病远离。
四十出头时,他开始寻找延年益寿的东西,以作备用。
……
而现在……他能多活一天活一天,他还不想死,没有活够。
他朝涂山铃拱手,“慎棠愿为圣君犬马。”
涂山铃并没有理会慎棠这句话。
慎棠心里苦笑。
能够为涂山铃所用的人太多了,涂山铃并不在意是不是多一只犬马。
慎棠看了孙密一眼,“静渊君,对不住了。”
他盘膝坐下来,开始推演。
孙密脸色大变,慎棠推演的手法建立在其窥破了他部分隐秘的基础上,已经部分掌握了他藏宝的规律。
涂山铃一直观察着孙密的脸色,她知道慎棠猜对了。
她笑眯眯地说:“容稀,被亲近的人背叛是什么滋味?我十八年前尝过了,现在也叫你尝尝。”
她言笑晏晏,众人后背却出了一层冷汗。
这些人忽然意识到,这位新晋的太虚境强者与道祖是不一样的。
道祖时代,如果反叛的,感觉打不过,立刻投降,家主自尽谢罪,家族当权人全都退位,让新一辈上位。
再被打压一段时间,确定他们没有二心,他们便会再次得到重用。
而这位新圣君,却是一个以牙还牙的主儿,刚刚宣誓了效忠,那就得永生永世效忠,只要敢背叛,这位肯定不介意将他们的家族从世上抹去。
当然了这种抹去不一定是肉身意义上的,很有可能是精神层面上的,留着他们的小辈后人,却断了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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