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以留骂名和暴君的名号来威胁朕!朕本来就是暴君!朕本来就骂名震天!”
朱载坖主动堵死了文官们常用的道德绑架那一套。
只要朕没有道德,你们就绑架不了我!
而且依照这帮读书人的尿性,只要自己做的够好,自己治下的大明足够富强。
那自有大儒为我辩经
朱希忠在后面咧着嘴,皇帝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反而越来越…怎么说呢…变态了?
他喜欢!
孙吴川其实在朱载坖心里是一个痛点。
他没有什么大志向,不追求政绩,但也不折腾百姓。
从他以前的政绩来看虽然平平无奇,可是地方百姓对他的评价不错。
就这么一个人,被卷进了他无法挣脱的旋涡。
即便是海瑞也没能救下他。
他家有老母,有妻儿。
能做到知府也算是人中龙凤了,可是他就这么毫无意义的死了。
这才是朱载坖心痛的点。
比死更可怕的是毫无意义的死。
可怜的孙吴川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死有什么意义。
“陛下!”,张应治强装镇定 ,“臣…臣知罪!”
“臣在这个位子已经三年了,盐税却越来越少,臣有责任!”
“朕也觉得你有罪!不管怎么说,扬州的事情比北京户部更应该负责的是南京户部!”
“朕令你待罪留任!朕只给你一年时间,把两淮的盐税恢复到永乐年间的水平!”
永乐年间,两淮的盐税每年都有一千二百万两!
而现在呢?
每年最多两百万!
就算我朱家是要饭出身的,你也不能这么打发人吧?
还是说两淮的盐这几十年都被朱家吃光了?
怎么可能!
两淮地区在宋代就以盐富饶,以盐昌盛。
张应治不知道怎么回话。
回答行!可是两淮那么大,那么多人靠盐吃饭,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况且只有一年时间,自己能应付的来吗?
回答不行?
自己可是在扬州的买卖上也有一份羹啊!
他抬头看了看皇帝。
皇帝给他回了个高深莫测又奸诈的笑容。
嘿!你猜朕知不知道你也贪污了盐税呢?
“皇帝知道为什么不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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